钟盼盼看到两人的背影,心里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知道刚才很多丫鬟都看了她的笑话,钟盼盼心里难受,砰的关上门进屋了。
她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脸蛋,发现了好几个清晰的手指印,她揉着自己的脸蛋,不满的抱怨起来。
“一大早,我这经历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娘,盼盼真的好想你,呜呜呜……”
钟盼盼委屈的趴在桌子上哭,她不敢想以后王志都这么针对她,她该怎么办。
画面一转,又到了钟家。
这会子一家人刚吃完,因为钟良贤昨天办成了事,本该昨天庆祝的,奈何天晚了,也就耽搁了。
今早上钟张氏特别能舌,直接给大家伙炖了好几块肉吃,各个都吃得满嘴流油,她们别提多满足了。
吃完饭,钟张氏对着他们吆喝起来。
“我们出发,这就去钟悦悦的酒楼,找她要说法去。”
钟老头子却不打算去了,他说地里还有活要干就走了。
钟良贤也说道:“奶奶,娘,现在事情办完了,我也得去书院忙了,不能耽搁。”
钟张氏见他们一个个的不配合,立即生气地嘀咕起来。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怎么想的,我看你们就是嫌弃丢人,你们不去我们去。我们拿钱了,你们也别指望。”
钟李氏知道这是钟张氏的气话,却还是担心问道。
“娘,我们两去能成吗?”
“咋不成了?你不想为盼盼要个说法了?她给我们钱,我们心里至少舒坦点啊,你不想要钱,不想过好日子了。”
“我可没这么说。”
“那你就跟我走。”
钟李氏没说话,跟着钟张氏就往前走。
一家子还没等他们拿着东西走出大门,这时,外面突然就过来了好几个精壮男人堵住了他们家大门。
钟老头子也一脸震惊,“你们是谁?来我们家干什么?”
一个高大的男人,脸上还有一道恐怖的刀疤,看着来头不小就吓人,他冷漠地问道。
“这是不是钟家。”
“是啊,怎么了?”钟老头子又回了句。
屋内的老三听到动静,刚露出脑袋看了一眼,下一秒他就把头缩回去了。
“就是他。”但男人却眼尖还是看到了,指着老三的方向就冲了过去。
男人跑得着急还差点把钟老头子撞倒在地,还好被身边的钟良贤给扶住了。
“爷爷,没事吧。”
“没事。”
钟良贤放下心来,钟张氏也被这些人吓了一跳,没了以往的泼辣,就看到他们二话不说走到老三屋里,很粗鲁的把老三拉了出来。
老三也是一脸谦卑,低三下四地求着对方。
大家看到后皆是一头雾水,钟老头子很快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见这些男人还要打他的儿子,二话不说就拿起锄头挡在了男人和老三之间。
“你们想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对我的儿子动手?”
钟张氏这才缓过神来,为了保护老三,她也冲过去询问,但气势没了以前强势。
“为什么打我儿子,你把话说清楚。”
三叔却哭得一脸伤心,突然一个劲儿不停地给钟张氏和钟老头子道歉。
“爹,娘,对不起,都是儿子不好啊,是儿子犯了错啊,我该死啊。”
“呵,少在这给我哭,借了就得还,当时你怎么说的,现在都几天过去了,你也没个动静,你真以为我们找不到吗?你也不看看哥几个是混什么吃的?”
“老实交代,今天到底怎么还钱,要是还不还信不信我把你胳膊腿给卸了。”
“还……还钱?还什么钱?”
听到这话,钟张氏和其他人才明白老三是在外面欠钱了。
突然想到他这些日子总是起早晚归的不见人影,没想到是干不干净的事去了。
钟老头子气的拿起锄头就要打老三,但还是忍住了,他指着老三恨铁不成钢的问他。
“你说,你欠了他们多少?你干什么去了,欠了人家钱?”
三叔一个大男人,此刻脆弱的跟个孩子一样,除了哭就是哭。
看到这熊样,钟老头子气更大了。
就听老三结结巴巴说道:“爹娘,对不起,儿子去了赌场,这些天一时没忍住就给赌大了。”
“什么,还敢去赌场,你这个腻子啊,我到底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个东西,亏得家里人还宠爱你,你是猪脑子吗?”
刀疤男没心情听他们鬼哭狼嚎,只是催促道。
“赶紧还钱,一共欠了我们一百五十两,看是用地抵押,还是房子抵押,或者家里的人给我做苦力抵押,等什么时候还够了,什么时候才能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