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侍卫也没有立刻去到钟家老三房中,毕竟他不敢确定此时此刻钟家老三有没有休息,于是在钟家老三的房外蹲到了半夜,最后才动手,将那封信换了回来。
等到他回去的时候,他本以为沈羿已经歇息,却没有想到沈羿却在房中等着他。
“可有将那封信拿回来?”
侍卫立刻从怀中掏出那封信,递到了沈羿的面前。
“主子,这就是那封被换回来的,我怕那钟家老三没有睡,于是特意等到半夜才动的手。”
沈羿拿到那封信以后,本想打开看一看究竟写了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打开它,将它放在了一旁。
而此时此刻,在屋里左等右等的钟悦悦不见沈羿过来,于是便披上了外衣,自己来到了沈羿的门前。
“沈羿,你睡了吗?”
侍卫和沈羿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沈羿对着侍卫使了一个颜色,而侍卫立刻明白,直接从窗户之中翻了出去。
看到侍卫翻出去以后,沈羿才开口对着房门外的人说道。
“还没有,你进来吧!”
而钟悦悦听到屋里传来的声音以后,也是立刻推门而入。
他一进门,便看到了在桌子上放着的那一封信。
“这可是阿芜写的那封信?还是是那封还没来得及换出去的信?”
沈羿直接将信递给了钟悦悦,并且开口:“你不妨自己看一下。”
而钟悦悦也是立刻将信拆开,看着心中的内容,钟悦悦才放下心来。
沈羿也适时开口:“怎么这个点了,还没有睡,特意来找我拿信吗?”
钟悦悦点了点头,解释:“我在屋里等到半夜,看你还没有来过送信,便以为是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等不着你,于是我就自己过来了。”
小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像是那么言而无信的人吗?既然答应了你,我一定会做到!你大可放心!”
“没送给你,是因为这信回来的太晚了,我怕你已经睡了,便没再去打扰你,却没有想到你也是等到这个时候。”
而在窗户外面听到两人对话的侍卫,此时此刻白眼却已经想要翻上天,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只是被当枪使了。
钟悦悦拿到信以后,便跟沈羿说道:“时辰已经不早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沈羿点了点头,回了一句:“好,你也是,明天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告诉我,我一定竭尽所能。”
钟悦悦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沈羿的房间。
而侍卫本想进去,但一想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于是便直接离开了沈羿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下午的时候,阿芜便独自一人,乔装去到了村头。
而已经等候多时的钟家老三看到阿芜来的时候,立刻上前拉住他的手。
“阿芜!你终于来了,我在这等你好久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都准备去找你了。”
阿芜却是将钟家老三的手甩开,并且向后退了一步,一脸冷漠的质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了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如今还来这样纠缠有什么意思!”
钟家老三不明白阿芜是何用意,他着急忙慌的开口。
“不是你昨天给我写信,说今天与我在这里相见,想跟我回家!”
阿芜听到这儿,冷声一笑。
“我何时给你写信,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你为了骗我回去,可真是煞费苦心!”
钟家老三一听阿芜这么说,瞬间着急。
“是有的,你看我这儿还有这封信呢,我拿出来给你瞧瞧!”
阿芜却是根本不承认,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看着钟家老三并且开口说道。
“那你打开,让我瞧瞧是谁给你的,你竟然污蔑到我身上!为了让我回去,你真是费心费力的!”
而钟家老三看到阿芜这样一副模样,便将那信从自己的怀中掏了出来,着急忙慌的打开,并且递过去,嘴中还振振有词。
“你自己瞧瞧,这上面还写着你的名字,你怎么能否认呢!”
阿芜像模像样的接过信,大致草草的看了几眼之后,看到落款立刻将信甩回到了钟家老三身上,并且开口大骂。
“这是哪个女人给你写的信!你竟然还敢赖到我身上!”
钟家老三听到阿芜说这话,自然是不相信。
他拿着那张纸,指着上面的名字。
阿芜却是先开了口,“你仔细看清楚,那上面写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名字!”
“那落款明明写的是一个‘芙’字!你竟然还想把这封信往我身上扯!”
两人在吵闹拉扯的时候已经围观过来了,一群人当看到阿芜的时候,众人都在细细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