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漂亮且精采的升龙拳直接砸在了赵龙的下巴上。伴随着轰隆一声的噗通声,猝不及防的赵龙就这样昏厥在了周离面前。
一开始,徐玄惊讶于周离如此大摇大摆,一点都没有防备。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赵信给自己上痔疮药,这种事情肯定是要小心再小心,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自然就会提前把周围的仆人驱散。这也就给了周离可乘之机。
“所以?”
赵龙兴奋地喊了出来。
徐玄此时很冷静,“周离,我相信你,至少你的命运线还是狗屎一样的杂乱,那群画皮教能模仿出来你的容貌,绝对模仿不出你的灵魂!”
“以防万一。”
“哇哦,你如此相信我?”
很快,浓缩药丸的药效发作了,没有几秒钟的时间,这个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粉末的男人猛地睁开眼,刚要哀嚎出声,就被周离拿出一块布塞进了嘴里。
????????
徐玄呆住了。
摇了摇头,赵龙立刻说道:“她说您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你们?
黑夜中,一身黑衣的周离悄悄地向着那赵家的主房走去。很快,他便来到了那正房的墙根处。他施展出了万蛛毒经,像是一只大蜘蛛一样悄无声息地在夜色的掩护下爬到了正房的房顶,拿出图穷匕,轻轻在房顶上划出了一道空间缝隙,观察其房间内的情况。
不,我感觉画皮教没有你抽象。
什么玩意?
“快点,回答。”
将那张人皮面掏出,对着面前的画皮教众挥了挥,周离冷笑一声后说道:“你现在底裤已经被扒完了,一会咱们都老老实实的。我老老实实地拷问,你老老实实地回答,你滴明白?”
你也别问是那张嘴了,怕你恶心。
“简单。”
徐玄懵逼地看着对方。
“所以,你这是在?”
“怎么可能?!”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上厕所不要久坐哦。
很快,赵龙和赵信就这样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见面了。
周离愣住了。
然后,周离这结结实实的一闷棍就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猫!猫会说话!”
话毕,这教众突然双眼一瞪,整个人顿时泛起了诡异的红晕。没等周离反应过来,这教众嘴一歪眼一斜,死了。
一脚踢了一下身边半死不活的画皮教众,周离淡然道:“你爹就算再警惕,他也不能拉屎的时候也防备被偷袭吧?光是我一个人,就能在上厕所、漱口、袅袅、大号、换痔疮药、痔疮复发等时间进行偷袭,保准你爹反应不过来,更何况是一个教派。”
“她连我几号割的包皮都知道,我随便问点啥都能搞清楚怎么一回事。”
很快,男人将药物涂完了,伴随着舒爽的一声长叹,男人重新回到了座椅上。而就在这一刻,周离突然想到了为何自己心中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赵龙苦哈哈地说道:“周大人,您要不要考虑一下···不是,您能别拷打我爹吗?他有隐疾,患了痔疮,我怕···”
那教众也没有回答,也没有反抗,更没有大声呼救。他只是茫然地打量着周离,仿佛在寻找些什么一样,如同婴儿一般纯洁无瑕。
将那张人脸拖到手上,周离反复看了看,开口道:“彻头彻尾的画皮教,不用想,你爹早就被人掉包了。”
赵龙难以置信道:“我爹一向小心谨慎,怎么可能被这群邪教给暗算呢?这,这,这不可能啊。”
赵龙打着颤说道:“周大人,您要做什么?”
周离一声低呵,直接向前一步,掏出了一个麻袋套在了赵信的头上。此时的赵信下体被刺,脸接石灰,双腿被锁,丝毫没有抵抗的能力,而且他刚刚换完痔疮药,正是人类最放松的时刻,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
“我操。”
“对了,你姐走之前说没说过我为人正直这件事?”
在正房之中,一个虎背熊腰,身穿蓝色绸衣的男人大马横刀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个账本聚精会神地计算着,他嘴里念念有词,时不时还要闭上眼算些什么。
徐玄很惊讶。
“保不准。”
“甭喊,也甭装了。”
简单的两个字,极致的内心情绪。周离看着死去的教众,难以置信道:“不是,这脏水也能泼啊。”
沟槽的画皮教!
死了。
“啊?”
那教众难以置信地看着周离手上的面具,又看了看面前的周离,不知为何,原本很是反抗的教众突然安静了下来,脸上浮现出迷茫的神色。
周离伸出小拇指扣了扣耳朵,百无聊赖地说道:“你急也没有用,我正好要对他施展大记忆恢复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