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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离···”
唐莞憋笑憋的小脸涨红,娇躯微颤,十指交织在一起紧紧扣住,努力地不让自己笑出来“要不··你····从了吧···噗···”
“细说。”
周离深吸一口气,努力不去在意一旁满脸促狭的唐莞,对一旁的云白白说道“怎么一回事?”
幸好云白白虽然同样想笑,但她比较温柔,而且对周离很友善,所以没有像旁边捂着肚子滚床单的唐莞一样笑的张狂。在她娓娓道来的叙述下,众人才弄清楚怎么一回事。
在某种意义上,如果你忽略了云白白社恐的属性,她完全可以称得上一句完美无瑕。性格温和,容貌美丽,心思细腻,懂得照顾人,自强且独立,天赋异禀却不会因此而骄傲自满,反而更加努力,这样的人在任何地方都是最闪耀的星星。
除了北梁那种类人生物群星闪耀的诡异地带。
那地方正常人闪耀不起来。
当然,云白白才来上京太学一天的时间,她那种润物细无声的美好是不可能如此之快就被人察觉到的。真正吸引这群上京公子哥的,是云白白那惊人的实力和潜力。
“云白白。”
当代表着周离的炁灵光泽在炁石中闪过后,岑姝的眼里便满是惊愕与异样。她看向云白白,似乎在打量些什么一样,短暂的沉默后开口道
“你是几境灵炁师?”
“五境。”
云白白乖巧地回答道。
教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云白白,有些失态的则张大着嘴,瞪着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上甲班作为上京太学的尖子班,学生的实力自然是毋庸置疑。虽然这里大部分都是达官显贵的子弟,但这不代表他们都是酒囊饭袋,花花架子。毕竟官员和富商往往有更多的修炼资源,可以让自家的小辈得到更好的修炼环境,所以上甲班的学生几乎都在三境左右,甚至还有一位四境的灵炁师。
可当他们得知云白白已经踏入五境后,一向自持骄傲的他们都不免感到震惊。他们看得出来云白白和他们年纪相差无几,可这更让他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十几岁的五境,这已经无法用尖子这种词语来形容了,准确来说,云白白是彻头彻尾的天才。
而且···
语气平静,神态自然,云白白没有因众人的失态而感到情绪的异动。她一如既往,在有着社恐带来的羞涩的同时,平静地面对众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岑姝看着那坐在最后一排,孤独的像是个寝舍长的云白白,眼里满是凝重。片刻后,她清了清嗓子,将众人的目光汇聚到自己身上,然后便开口对众人说道
“现在伱们应该明白,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平日里骄傲自满,一个个拿着比别人更加优厚的资源修炼,进步一境两境就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世出不二的天才?实际上呢?看看吧,人家云白白才十九岁,就已经踏入五境,且不因此而骄傲自满,心性比你们这群二十一二的要强上不知多少倍。”
岑姝看向坐在最前排的一个黑衣男生,皱起眉,敲了敲桌子,开口道“白志,你也一样。二十岁的四境又如何?天才我见多了,死掉的天才更是见过不计其数,狂妄自大骄傲自满,难道你也想成为我立的第二十六块碑吗?”
闻言,那个原本藏着不屑的男生低下了头,他没有言语,也没有反驳,只是双手攥紧定坐在原地。
“白字儿?”
听到云白白讲到这个名字后,周离顿时乐了,“他为啥不抬杠啊,都叫白字了。”
“唉?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云白白愣了一下,显然没搞清楚周离的脑回路。
“没事没事,接着讲接着讲。”
周离讪笑着摸了摸头。
实际上,这个白志和周离是有一些渊源。比如他那曾经是县长的爹,就是周离亲手送进去的。
没错,这位二十岁四境的天才,上京太学出了名的战狂,谁也不服的臭杠精白字,就是刚刚进京坐牢的白虹之子,白志。
实际上,在岑姝用云白白教育白志的时候,白志心里的火气就已经压不下去了。自己的亲爹不知为何突然进京坐牢,作为靠山的爷爷也没有音信,母亲一天到晚长吁短叹,郁郁不得志。
没了顶梁柱的白家瞬间变得穷困潦倒,白志原本吃十两银子的燕窝都换成了五两银子,让这位从小娇生惯养的白家少爷很是痛苦。
痛,太痛了,如此之痛这岑姝竟然还伤口上撒盐,拿着一个北梁来的土老帽女人来嘲讽自己,这让白志怒火中烧。
当然,你要是让他和岑姝打一架那他肯定是不敢的,毕竟岑姝从京城来的上官,有七品官身,而且还有六境的灵炁师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