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已经跟她断绝关系,但血缘断不了,我便是读书也无法入仕,何苦花那些冤枉钱?
我现在这样挺好的,在这边可以跟二堂哥做事,回村子也能去作坊做活,或者以后跟村里的叔叔伯伯去给人家修房子,没啥不好的。”
杨二丫抱着杨富贵,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事情传到许诺言耳朵里,许诺言叹了口气,让杨二蛋往京城送信。
转眼到了府试这天。
因着连考三场,头两场各考一天,最后一场考两天,相当于考生要在贡院里面待四天。
四月的天虽然已经回暖,但夜里还是会凉,李氏自从知道府试是这么个情况后就担心得不行,天不亮就让家里的车夫送她过来。
卯时不到,贡院外面挤满了许多考生和陪同的家眷。
李氏心慌地四下张望,一双老眼看啥都看不清,不停地询问杨二蛋,“找到了吗?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