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谢连元怒不可遏拍下惊堂木,“简直就是胡说八道!马胜马军,逍遥王和广恩伯都在此,今日你们若是拿不出证据,本官可以立马让你们人头落地!”
一个是王爷,一个是伯爷,都是权贵,岂容一个小小奴才污蔑。
马胜马军吓死了,都不用谢连元使手段,二人就齐齐指向董继鸿,“是家主,是家主吩咐小的做的,家主让二老爷三老爷来衙门报案,说云泽梦的秘方丢了,再让小的四处散播逍遥王和广恩伯的流言,
都是家主的意思,跟小人无关啊!”
董继鸿忍无可忍,大喊冤枉,“大人,马胜马军早就对董家有了二心,他们的话不可信啊!”
“他们的话不可信,难不成你说的就可信?”谢连元一脸嘲讽,旋即将目光落在江宁身上,说话的语气明显温和许多,“伯爷,董家今日前来衙门报案,说他们家云泽梦的配方丢失好一阵子。
又提及百味楼的小老翁味道与云泽梦极其相似,话里话外就是告诉本官是伯爷拿了他们家酒的配方。
不知此事伯爷有何看法?”
董继鸿下意识看向江宁和逍遥王,发现二人皆老神在在,异常淡定。
他们俩越镇定他就越慌张,总觉得这件事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不由得开始懊悔,早知道就派人再仔细调查一下,太冲动了。
江宁款款起身,十分坦然地点头,“他说的没错,我的酒用的就是董家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