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无法剧烈活动,但命根子又没受伤,被莺莺燕燕挑逗了两下就受不了了,竟然在地牢里让两个婢女给他做那种事。
画面冲击力极大,跟过来的定国公都吓坏了,“这这这.....这是地牢还是勾栏院?你....你们这些人眼里还有皇上吗?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定国公指着那些狱卒,气到浑身发抖。
薛绍和莺莺燕燕也被吓得连滚带爬从床榻上下来。
皇帝死死地盯着牢头,“说,谁的意思?”
他不信一个牢头敢做这样的安排。
牢头被吓出一身冷汗,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隐瞒,“是尚书大人的意思。”
“曹志恒!呵呵!果然是好样的!”皇帝愤然转身离去。
牢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
薛晨跟着皇帝出了地牢。
皇帝猛然回头,冰冷的眼眸落在他身上,仿佛看一个死人。
薛晨立刻跪了下来,“微臣该死!”
“是挺该死的!”皇帝咬着牙,腮帮子都鼓了一边,“薛晨,你知道你这么做对安国公府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知.....知道!可是.....微臣没有办法啊!”薛晨含着哭腔,悲痛欲绝,“微臣劝过父亲,二弟的事情明明就是他自己的错,与广恩伯无关,偏偏父亲听不进劝,还逼着微臣去教训广恩伯,替二弟出头。
微臣的母亲已经被气得病倒,父亲却强行命令缠绵病榻的母亲进宫给玉才人送银票,替她撑腰。
父亲不心疼母亲,微臣为人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作践母亲,且,父亲本就是错了,微臣实在不能看他一错再错,将安国公府推入深渊,微臣也是走投无路了,只能出此下策,皇上要打要杀,微臣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