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的。
“这件事平安县县令可知道?”皇帝从牙缝里挤出一字一句,显然是气狠了。
黄正阳点点头,“平安县县令谢玉成提前收到风声,但他没有证据,所以去年县试他兵行险招,阴了知府贾鹏举一把,差点被贾鹏举抓了,好在学政钟博瀚及时出面保下他。”
“也就是说谢玉成并未参与科举舞弊?”
黄正阳再次点头。
皇帝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去!把钱家钱文给朕带过来!”
“万万不可!”黄正阳和江宁异口同声说道。
皇帝诧异地看向江宁,“江娘子有何高见?”
江宁心下一凛,赶忙跪下,“皇上,民妇没什么高见,只是民妇是本地人,知道一些事情,钱家庄的人都指着钱文中秀才,好把田地挂到钱文名下免赋税,即便他们知道钱文一家不是东西也会袒护,您派人去拿钱文,一来会被钱家庄的人阻拦,二来消息走漏,知府那边若是提前收到风声,要嘛跑路,要嘛穷图匕现,他连钦差都敢杀,还有什么事情不敢的?
皇上乃是一国之君,万万不能涉险!”
皇帝没想到一个民妇竟然能说出这样的大道理,胸腔的怒火倒是平息了一些,“那依你之见应该怎么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