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汹找到谢玉成,“大人,老田是我的亲信,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您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啊!”
谢玉成眸光沉沉,“是你让他去榕树村找事,并毁了庄稼?”
许东鸣愣了一下,“不可能!下官又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可能让老田去干这种事!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谢玉成收回视线,嘲讽地勾了勾嘴角,“本官也相信许县尉不是那种人,所以此事并未牵扯到许县尉,老田那几个狗爪子已经招供了,就是老田让他们干的,许县尉,私毁庄稼是什么罪想必你很清楚,如今平安县正缺粮,他倒好,顶风作案!全然不把本官放在眼里!目无法纪!本官没要他的命已经算仁慈了!许县尉确定还要保下此人?”
许东鸣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喉咙来回滚动了好几下,最终还是没勇气回答。
等他去牢房见老田的时候。
老田看见他就跟看见救星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老爷,都是那些贱民的错,要不是他们蛮不讲理把我们打了,我们也不会拔了他们的地,那些不过是山里的野菜,根本就不是庄稼,县太爷没有资格定小人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