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询问道:“你家在哪里?”
绵绵垂着脑袋摇头,“我不知道,爹娘没有告诉我。”
江宁恍然,这倒是有可能,又换了个问题,“那两个坏人带你走了多远?”
绵绵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还是摇头,“我记不清了,他们带我坐过马车,坐过船,路上还被偷了包袱,只能用走的。”
这个结果出乎江宁的意料。
杨大头道:“阿娘,没想到人贩子也这么倒霉。”
可不是!而且他们干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还不能报官,东西丢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既然绵绵不是本地人就好办了,江宁当即同杨大头说道:“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县衙报官,必须把绵绵的事情给解决了。”
绵绵缩在江宁身边,一声不吭。
今晚江宁的床上除了杨小丫又多了一个绵绵,挤得她连翻身都费劲。
母子俩合计一下,干脆直接去镇上搭马车,还能将那些鱼卖到县里,好歹能抵了路费。
一路上两人一直琢磨着一会儿见了县太爷怎么说,紧张的心就没平复过,结果到了县衙才知道县令任期到了早就卷铺盖走人了,新县令要再过一个多月才能上任,也就是说他们这一趟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