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客气!”
虞清酒拍了拍胸脯,不说别的,就凭季廷砚身上这些能回血的龙气,她也必须保护好季廷砚,好好待在他身边才是王道。
她走之前和喜鹊对视一眼,豪情万丈的回去修炼,深觉任重而道远,保护季廷砚之事责任重大,修炼绝不能落下。
虞清酒来去都如此突兀,季廷砚却注意到她和喜鹊对视的一眼,等虞清酒的身影彻底消失,这才视线转向喜鹊:
“怎么回事。”
“属下多嘴,还请王爷责罚。”
喜鹊垂着头声音低落:“奴婢擅作主张,将太子受冷遇一事告诉了太子妃,她以为是您吩咐的,这才来找您。”
“原来如此。”
季廷砚看着虞清酒消失的方向,不由得轻笑一声:“本王就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
喜鹊唯恐触怒季廷砚,仍然不该抬头看,等着季廷砚的责罚。
谁知他顿了顿,却越过了责罚一事,只道:“你最近做的不错,以后也要尽心照顾王妃,她是本王的贵人。”
喜鹊瞪大了双眼,下意识看向季廷砚,却被他浅淡的笑意刺痛了双眼。
自出事以后,京城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王爷步履维艰,逐渐力不从心,已经很少这样轻松惬意的笑了。
她不由得也顺着季廷砚的目光,看向虞清酒离开的那条路,一颗心渐渐酸涩了起来。
王爷对王妃,似乎已经不仅仅,是感兴趣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