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来取了衣服了。”
下班后苏云来到了雪茹绸缎庄。
“来了来了。”
陈雪茹扭着腰从后面走来。
“呦,是你啊小同志。”
“老板你还记得我?”
“那当然,我们雪如绸缎庄的每一名客人我都记得,你的衣服在这,那是换衣服的地方。”
苏云换上衣服对着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衣服修身得体,没个一二十年的经验还真做不出来这么好的衣服。
“怎么样,手艺不差吧。”
“不错不错,看着针脚做衣服的绝对是老裁缝了。”
“那当然,我们这的师傅可都是从49年前就开始当裁缝了。”
“雪茹。”
就在陈雪茹还想跟苏云吹嘘一下自己的绸缎庄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看见陈雪茹立刻凑了过去。
陈雪茹一见来人原本笑着的一张脸瞬间阴沉了下去。
“范金友,你有完没完啊,我都说了必须离婚,这事没商量。”
范金友各种说好话陈雪茹扭过头去根本不看他。
苏云在旁边别提多尴尬了,自己钱还没给呢,店里又没个伙计根本走不了,只能听着这两口子吵架。
“我说你干什么呢?没见过夫妻俩吵架啊,赶紧走,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陈雪茹对范金友的态度让他憋了一肚子气,转身看见苏云就将火气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老板,你们这绸缎庄怎么回事,还往外赶客人啊?”
苏云不喜欢范金友,可以这么说这个人就是小酒馆里的许大茂人厌狗嫌,所以对他也没什么好态度。
“你捣什么乱?”
陈雪茹一把将范金友扒拉开。
“不好意思啊小同志,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是剩下的钱,你数数。”
苏云从兜里掏出一沓钱,陈雪茹结接过数了数确定无误后将苏云送出了门,然后又回去跟范金友继续吵架。
苏云出门后看见前方的小酒馆来了兴趣,上次路过没有机会今天一定要进去瞧瞧。
苏云进去要了二两酒来了几个小菜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喝酒。
“爷们,新来的吧。”
一个拎着鸟笼穿着马褂的老头就坐在苏云旁边的位置。
“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可是这小酒馆的常客了,经常来这喝酒的人我都认识,唯独你我没见过。”
“我确实是第一次来,我住在南锣鼓巷。”
“呦,那可离这挺远的,你怎么跑这来喝酒了。”
“之前在外面那家雪如绸缎庄定了两套衣服今天过来取,眼见天都黑了就找个地方吃点饭省得回去还要做饭。”
就在两人聊天时从外面又进来一个人。
“呦三大爷,你今儿个怎么也舍得下馆子了?”
苏云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看见来人还以为阎阜贵来了。
“三大爷?什么三大爷,小伙子你说什么呢?我可没有你这么个侄子。”
来人被苏云的话弄的摸不着头脑,自己也不认识这个小伙子,他怎么一张嘴就叫我三大爷啊?
苏云一拍脑袋想起来了,小酒馆里还有个叫片爷的人呢。
“不好意思,弄错了弄错了,你跟我们院的三大爷长的实在太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呢。”
“嘿片爷,你还有兄弟呢,我怎么没听说过啊,藏的够深的。”
“牛爷你别听这小子瞎说我哪有兄弟。”
原来这个老头就是牛爷,还真是巧了,自己随便来一趟就把小酒馆里的重要配角都遇了个遍。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得,小酒馆老板娘徐慧真也来了。
“慧真我跟你说,这小伙子院里有一个跟片爷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你说稀奇不稀奇。”
“真的假的啊,天底下还有这么像的人?”
“不可能是真的,这小子肯定还是拿我寻开心呢。”
片爷不相信天底下还能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亲兄弟还有区别呢。
“你们别不信啊,要不然改天来我们院,我带你们看看。”
几人又聊了几句,那边来了客人徐慧真跑去接待客人了。
“牛爷,你认识范金友吗?”
“认识啊,这小子之前就是小酒馆的公方经理,你朋友?。”
“谁跟他是朋友,刚才我在雪茹绸缎庄出来的时候那的老板正跟那个叫范金友的吵架呢,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这正阳门就没有我牛爷不知道的事,范金友这小子贼心不死,都已经有老婆了还在外面勾搭小姑娘,被陈雪茹给撞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