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司瑶头微微的往前一伸,头轻轻的抬起来,像鸭子吃鱼一样,把自己嘴巴里的东西都吞掉。
国公夫人也坐了下来,看着柏司瑶一脸的严肃还带着怒气问道“你不是学医的吗?怎么会中那种药?”
“我……我……喝了酒,味觉和嗅觉就没有那么好了!”柏司瑶笑着头微微的往后缩,一副因为做错事特别怂的模样,脸上的笑容也十分的勉强。
国公夫人想着昨天胥宴安描述的场景真的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把已经被打死的陈妃拉来在亲手打上一顿,咬牙切齿的朝柏司瑶说道“喝酒?谁要你喝酒的?”。
国公夫人一直在想啊!那真的好像胥宴安是一个正直的人,不会做什么趁人之危的事情,不然柏司瑶现在真的是身败名裂了。
“这不是晚宴嘛!喝点酒不是正常嘛!对了,我怀疑昨天是陈妃给我下的药!”柏司瑶默默的往后坐了一点,这里就离国公夫人稍微远点,如果她要打自己,这里比较容易跑。
“呵,陈妃已经杖毙了!”国公夫人冷笑一声说道。
“这么快?”柏司瑶伸手去拿馒头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要不……我先把脉?你们边聊我边把脉?”许太医看着两个要把自己忘记了的母女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把脉!把!赶紧把!”国公夫人转头对许太医着急说道。
许太医才再一旁坐下再给柏司瑶把脉,其实昨晚已经试过针了,睡一觉起来,之后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国公夫人把刚刚在宫里的事情捡了个大概给柏司瑶说了,再把她劈头盖脸一顿骂。
“夫人宫里来人了!”一个侍女跑了进来,对国公夫人说道。
“好!你之后给我安分点!再出什么事我抽你的啊!”国公夫人起身准备出门,但临走之前还不忘指着柏司瑶恶狠狠的警告她一句。
柏司瑶本来看着自己母亲要离开,脸上的笑容忍不住的露了出来,当看见自己母亲指着自己之后连忙把头扭到一边,回避视线,像是这样就骂的不是自己。
许太医看国公夫人离开,马上就一脸的八卦的看着柏司瑶,嘴角还一直挂着微笑问道“你和胥将军,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柏司瑶条件反射的回答道,她从起床就一直逃避这件事,一直不敢回想。
现在被许太医这一问,忍不住就想到自己骑在他身上的时候,咬着他嘴巴不放的场景,对着他的嘴不停的啃咬,吸、嘬像是吃美味的大棒骨一样,自己的手还伸进他的衣服摸着他结实的胸肌,一块一块的腹肌,从喉结一直到腹部,自己的手还是轻轻的抚摸,时不时的按压一下,像是对他的挑逗,不过他肌肤的手感真的不是一般的好,自己还抓着他的手还是十只紧扣的那种!
柏司瑶越回想,耳朵越红,头也越来越低。
可许太医没有那么容易放弃的继续接着问“你说啊,我看看他是不是会成为我妹夫!”
“不会!你不要瞎想!”柏司瑶把头抬起来大声的喊道。
许太医看柏司瑶那动作就是小孩子撒谎一样,底气不足音量来凑。
“我没有瞎想,你知道吗?我昨天看见胥将军他嘴巴都肿了,脖子上还有抓痕!你是真的很啊!啧啧啧!”许太医皱着鼻子,微微摇头,看着柏司瑶的眼神带着一丝害怕,半开玩笑的说道。
“啊啊啊!你不要说了!”柏司瑶捂着自己的耳朵,面红耳赤的,头都要埋到胸口,脚不停的跺着,大声喊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许太医从桌子上拿了一个包子,四处看了一下当再看见柏司瑶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问道“经过昨天这一遭,你和胥将军之后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我和他怎么就有之后了?”柏司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跳了起来大声喊道。
“怎么了?就是提一嘴你那么激动干什么?”许太医咬了一口包子,看着眼前几乎要上蹿下跳的柏司瑶。
“我哪里激动了?”柏司瑶把自己手从耳朵边上放了下来,她站起来着急忙慌的把许太医把脉的垫子帮他收回他的药箱里,把药箱塞进许太医的怀里,把他拉了起来,朝屋外推到“走走走!赶紧走!不要在这里乱说!走走走!”
许太医看着自己怀里突然出现的医箱,就条件反射的接住它,嘴巴里还叼着包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柏司瑶拉起来,往外推着,许太医忙乱的把包子从嘴里拿下来朝自己身后的柏司瑶说道“怎么了?你就这个态度对你师兄?”
“出去!出去!”柏司瑶把许太医推出房门,当他刚离开房间,马上就把门关上。
许太医看着关上的房门无奈的笑了笑。
冬青看着柏司瑶坐在门后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柏司瑶脑海里,不停的在回想昨天晚上的画面,脸红的和猴屁股的他,想起胥宴安那软糯的嘴唇像是比任何糕点都美味。
“啪!”柏司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