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门房有些懵,并没有去阻止胥宴安,连一句话都没有多问,草草的指了个方向,还出门去帮胥宴安把马牵住了。
胥宴安抱着柏司瑶就一路往前走,因为一路都是问路的,很快把柏司瑶送回了她的房间。
柏司瑶的房间被下人们收拾的整整齐齐,空气里带着一些花香,除了木质的桌柜以外,其他的东西都是米白色的,十分的温馨。
胥宴安准备把柏司瑶放下就离开了,但是他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见外面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没一会儿就看见了国公夫人着急忙慌的走来。
她准备是直接就踏进房中的,可看见准备要出门的胥宴安,紧急的停住了脚步,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道“胥将军?”
“晚辈见过柏国公夫人!”胥宴安看见国公夫人连忙后退半步向她行礼道。
“你等会儿!”国公夫人看着他刚刚要准备离开的样子连忙说道。
她想向他问清楚今天晚上宫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又不放心自己的女儿想先去看看,再和胥宴安好好聊聊。
胥宴安听见国公夫人的话倒是挺乖的就站住了,看国公夫人她直直要往里走的样子还不忘说道“郡主的衣服是湿的!”
国公夫人应该是听见了胥宴安刚刚的话,走到柏司瑶的床前,看着已经沉沉睡过去的柏司瑶,伸手摸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的确是湿的。
国公夫人再摸摸柏司瑶的额头,感觉也没有发热或者其他的问题,放心的就起身了,走之前吩咐下人帮柏司瑶换一身衣服。
国公夫人离开柏司瑶的房间,顺便还把房门关上,她看着站在门口不远处的胥宴安,就把他叫到前厅去了。
国公夫人叫人给胥宴安倒了壶茶,她看自家女儿的那个样子和胥宴安微肿的嘴唇,不用想就知道她们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而且在这之前自家女儿肯定是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国公夫人把大部分的下人都叫了下去,看着眼前的人,她低声的向胥宴安询问道“今日,宫里发生什么了?”
胥宴安看着国公夫人那认真的表情,直接就猜到,她是想知道柏司瑶为什么会是那幅样子离开的皇宫。
胥宴安也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具体的我不清楚,不过……”
国公夫人听着胥宴安的话,抓着杯子的手也越来越紧了,手指上有些微微的泛白,手也因为过度的用力开始微微的颤抖,杯子里的水都荡起了涟漪。
“很好!”国公夫人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怒意,说出来的话也是十分的冰冷。
“胥将军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们永宁一次!”国公夫人对眼前这一身正气的胥宴安倒是有了几分好感。
“没事!”胥宴安也客气的回应道。
“今天的事希望将军不要往外说!”国公夫人有些请求的说道。
胥宴安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可以拿得到台面的事,自然也不会往外去说,所以他微微的点头答应了“好!”
国公夫人起身对胥宴安行礼又说道“再一次对胥将军表示感谢!”但是她并没有向之前柏国公一样一直不起,她只是微微的行了一礼。
“没事!”胥宴安也赶紧站了起来,依旧客气的回道。“时间不早,晚辈先行告退了!”
“好!”国公夫人应到,她再派下人去宫里报,就说柏司瑶先回府了。
翌日,柏司瑶醒来已经是中午了,而国公夫人等着天一亮就换好了衣服进宫去了。
所有人的事情并不需要国公夫人亲自去查,她只需要在太后那里坐着,等宫人把各种调查结果摆在桌面上,再简单的分析,听太后的推论和自己的一不一样就可以了。
坐在殿里的太后十分的严肃,这是可是柏司瑶在宫里举办的活动中第二次出事了,而且在那么重要的日子,还用那么恶劣的手段。
因为是第二天,宴席里的餐盘酒具都已经洗了,而吃剩下的东西都已经全部倒掉了。
从做菜的太监,到上菜的宫女全部都被抓到了太后面前。
“是谁给郡主下药的?”太后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跪了一排的人,释放着一国之母的威压。
下面一排的人都不停的发颤,不停的摇着头,根本不敢说话。
“是谁?”太后看着下面一声不吭的人再一次高声问道。
太后看着下面有些人的神情并不太一样,有的特别的紧张,人抖的和筛子一样,嘴唇在发白。
太后指着那人对自己身边的大太监说道“去查这个人!”
太后的话音刚落,那人感觉已经不是颤抖了,是抽搐,像是下一秒就会晕过去。
太后又敏锐的发现,在自己去叫人查刚刚那个人的时候,有个人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像是放松了似的,他的状态原本也很奇怪,好像对所有的一切都提早就知道,反应是有但是并不是特别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