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胥宴安感觉抓着自己的手更紧了,连忙又喊道。
柏司瑶十分的害怕,来不及想胥宴安说什么意思,就感觉他好像有办法,就听话的将自己的手放开,刚放开,胥宴安就用力的推了柏司瑶一把。
柏司瑶就在这一瞬间马上就发现了胥宴安的想法,伸手就想抓住胥宴安的手,但他就快速的消失在柏司瑶的面前,然后直直的往下落下。
“不!”柏司瑶高声的大喊道,眼泪随着之就流下,他马上就爬到悬崖边上往下看。
悬崖有着四层楼高,胥宴安摔下去后,躺在地上,看着样子是有草木做了缓冲,但是他倒是一点也没有动也没有一点儿声响,安静的像是死了一样。
“胥宴安!胥宴安!”柏司瑶在边上不停朝下面喊着,而下面的人却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
柏司瑶看着胥宴安身下开始流出大量的血,眼泪又开始不停的滑落,用着自己最大的力气喊道“胥宴安,你醒醒!胥宴安!”
而胥宴安没有半点回应,血却依旧往外流着。
柏司瑶看胥宴安感觉应该是已经昏迷过去了,柏司瑶用手擦干眼泪,踉踉跄跄的趴了起来,往身后看去,四处寻找着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要自己下去的绳子一类的东西,很快柏司瑶就在身后的树林里找到一条藤蔓,她用力了扯了一下,感觉韧性可以。
但是看看长度可能差一点,柏司瑶把几根藤蔓绑在一起,还是差了一点,来不及想别的,重新去找又要花费时间,柏司瑶直接把自己裙子撕开一部分绑在了尾部,反着裙摆也有那么长。
柏司瑶找了一个较粗的,离悬崖的距离也最近的树,用藤蔓打了个结,然后用力的扯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就赶紧的贴着悬崖,用绳子环住自己,一直手抓着绳子末端,一点点把自己往下放。
眼看快到崖底了,但是绳子还是不够长,柏司瑶看了看悬崖上面,再看了看不远处流血的胥宴安,心一横,就直接往下跳。
这一跳看着是稳的,但实际脚崴了一下,“疼!”柏司瑶疼的眼泪都含在眼眶里了。
柏司瑶知道这些都没时间管了,现在需要做的是,看胥宴安到底怎么样了。
柏司瑶一瘸一拐的往胥宴安躺着的地方走过去,他轻拍了一下胥宴安的脸,他也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呼吸还是顺畅的。
柏司瑶小时候和前太医院院长的关系可好了,经常进宫都是为了去太医院看他,老院长还亲自教自己医术,而且还偷偷摸摸的拜了他为师。
柏司瑶摸了一下胥宴安身体上的骨头感觉没有什么问题,发现流血的地方是背部。
柏司瑶正打算扶起胥宴安,发现血突然流的更多了,而胥宴安眉头也皱了起来,嘴巴有呻吟的声音。
柏司瑶发现胥宴安的身下被一棵树桩插入,现在的胥宴安已经不流血了,但是如果把树枝拔出血液应该会喷涌而出。
柏司瑶先放弃了,挪动胥宴安的想法,柏司瑶看见他还不醒,就摸了一下胥宴安的头,他的头上有一个巨大的包,应该是刚刚摔下来的时候磕的,应该有脑气荡动,所以才昏迷不醒。
柏司瑶给他把了脉,现在胥宴安失血,加上脑气荡动,及时治疗很快就没事了,现在最好就是不要动他。
现在胥宴安因为有些失血过多,需及时保温,而现在刚入秋,白日还好说,就怕到了晚上。
柏司瑶看了看胥宴安昏迷禁闭的眼睛,想了想把自己的外衣取下,盖在胥宴安的身上。
柏司瑶然后起身看了一下摔的有点远的琉璃,它头已经折了,肚子上也没有了起伏,柏司瑶轻轻的抚摸着琉璃的马,想着之前父亲把马送给她时的样子,四年,琉璃也陪了四年。
柏司瑶手碰到了琉璃的血,她看着琉璃流出的血,摸了摸,闻了一下,在血里有邪疯药的味道!
这邪疯药可以要吃了的所有生物,在半个时辰后进入疯癫状态,所以这是有人故意的,是谁?为什么?不过,现在也没时间想这个了,还是找人先把胥宴安弄上去。
柏司瑶从马鞍后面掏出了,一个药瓶,看了看胥宴安的样子根本就没办法上药,就先放了回去。
但是柏司瑶也经过刚刚一切,身体有点脱力,柏司瑶看了看日头,看了看悬崖,看了看胥宴安,打算休息片刻就往上爬。
柏司瑶感觉自己的力气稍微恢复一点了,拖着肿胀的脚,搬起石头堆在一起,去够还挂在边上的绳子。
柏司瑶奋力的往上跳着,脚每一次的落地都传了巨痛,柏司瑶跳了好几次终于够到了绳子。
柏司瑶双手抓住绳子,脚在空中往崖壁上钩着,整个人像是猴子一样在空中荡着。
经过柏司瑶的努力,脚终于碰到了崖壁“嘶!”脚腕处传来的疼痛,让柏司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时手因为疼痛轻轻的一松,柏司瑶直接一屁股就摔到了地上,柏司瑶揉了揉屁股抬头看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