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硬的同事与他竞争,他担心慢了会错失良机。
“要不你去找乔安一起看。”他说。
男人搬出工作上的理由,仿佛出示了尚方宝剑、免死金牌、丹书铁券,反正可以拥有无上的特权,谁也不该怪罪他。
周洋懒得理骆明远,便不再说话。
最近她心头常萦绕着一股郁气,说不清楚难受的具体是什么,她知道不光是对骆明远的不满。他还算个正常丈夫吧,女同事间互相谈论丈夫们时,他至少是被称赞的对象——脾气好、孝顺长辈、有事业心,很好了!她们说。
有一天,周洋从她们的话语里看见了大多数婚姻的样子,将就、无聊、一成不变、无可奈何。
可怕!她不禁懊恼为何没早点发现,在认识骆明远之前,她竟对此毫无察觉。一种被欺骗的愤懑油然而生,可又能怪谁?那一步步好像也是她自愿往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