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没有售价，贴脸开大就在当下。
周遭气氛有瞬间的凝滞，就连弹幕都有了片刻停顿，莫郁行后面的富家千金已经眼角狂跳，表情狰狞，简直要维持不住名媛该有的优雅。
莫郁行抿着嘴角沉默着，沈清瑶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气氛究竟有多么尴尬一样，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过了好半天，莫郁行才意味不明的开口说道：“恭喜沈小姐，祝你管的住顾总。”
他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沈清瑶眼底浮现出一点儿笑意，又说道：“那可是有点儿困难啊，我是管不住顾御廷，心长在他身上，装着谁哪里才得到呢。”
莫郁行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说，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那你还跟他……”
他及时刹住了话题，面上飞快闪过了一丝懊恼。
沈清瑶晃了晃杯子里的香槟，意味不明的说道：“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清高可不会换来金钱权势。”
“这些东西你想要都能得到。”莫郁行压低了声音，“没必要做无谓的牺牲。”
沈清瑶没回应他，只是晃了晃手里的香槟，“莫郁行，要不要跟我谈个合作？”
“什么？”男人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你想要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