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也过去凑个趣儿!”柒宝拽着梁璟冽一路小跑过去。
“杨执,明惜姐姐,好巧啊!”
虞明惜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快的转眼即逝,而后嘴角微翘扬起笑脸:“柒宝,你怎的也在这里?”
柒宝指了指县衙方向:“胡大人请学子们过去做客,我没资格参加,所以就跑出来瞎转悠了。
咦,杨执,你怎的没去?”
杨执功课不差,上次童子试也是仅次于虞四郎。
虞四郎将此归结于,他们得了父亲赵莲舟与杨复森开小灶的功劳,因而杨执才会稍稍落后一些。
杨执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像是被人抓包什么不好的事。
“我娘过来卖绣品,我跟着一道过去看看,稍后才去胡大人家!”
他说话之时看了眼梁璟冽,心里一直想不通,梁璟冽明明课业极好,才华也不输他们几个,为何不参加考试。
梁璟冽和虞三郎一样,对杨执不大喜欢,面对他好奇的打量,回了个冷漠表情。
杨执早习惯了梁璟冽,除了虞家人,跟谁没好脸色的臭脾气,倒也没当回事。
一旁的柒宝,没留意两人的眼神交流,而是拉着虞明惜:“明惜姐姐,你来凤县城里,怎的也不找我玩儿?”
虞明惜不自然的挪了下胳膊,没从柒宝手里拽出来。
“我过来是走亲戚有事,而且我也不晓得你在城里呀!”
“走亲戚?”柒宝一脸好奇:“是去虞七婶的娘家吗?”
虞明惜脸更僵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明知道王青秀把他们家折腾的烦不胜烦,居然还好意思提这茬。
要是当初虞大郎娶了王青秀,哪儿还来如今那么多事。
林氏从布庄出来,就见几个孩子站一处说话。
她一把将儿子拉到身后,笑着与柒宝两人道:“柒宝,我和小执、四小姐还有事,改天再与你说话啊!”
“嗯,婶子你先忙!”柒宝毫不在意的挥挥手。
梁璟冽看向虞明惜的背影:“奇怪,你这堂姐,为何会上赶着对杨执好?”
柒宝点点头:“你也看出来了?”
“废话,我眼睛又不瞎!”
下午,从胡家回来的虞三郎、虞四郎兄弟两个,脸上带着几分潮红,眉眼之间却是不怎么开心
“怎么了?”柒宝问虞三郎:“胡大人为难你们了?”
虞三郎不大高兴道:“那些人烦的要死,都说了不喝酒,还非说什么,不喝酒不是真男人!”
“然后呢?”柒宝双手托腮:“你们就跟人生气了?”
虞四郎笑着回道:“没有,都是大人了,与人为这些事斗”气,多不理智。
我们便与他们谈酒水起源文化,顺道说了说咱家的酒!”
柒宝点头,嗯,这也算变相的广告了。
虞三郎伸了伸长腿:“嘿嘿,最后我与他们说,要论酒中大丈夫,那必须得是贾老三啊!”
“贾老三?”柒宝和梁璟冽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贾老三是城里有名的酒鬼,要以能喝为英雄,那贾老三必须榜上有名。
虞三郎当即还与人建议:“既是要以酒论英雄,不如我等将贾老三请来,一起热闹热闹?”
先前闹酒的人便不说话了,他们是清高读书人,贾老三是个什么玩意儿,也配和他们坐在一起喝酒说话?
回到家后,虞四郎悄悄找到柒宝。
“宴席上,那位李大人旁敲侧击打听老三的来历,我看他对老三很是看重,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柒宝脸色一正:“那三哥都是怎么回话的?”
虞四郎忍不住笑:“当然是按你的说法来说的,尤其是说他那个爹,坑蒙拐骗偷都占齐了,还说死的时候,也死的很是没脸。
是去偷寡妇亵裤,被狗撵着,从墙头摔下来摔死的。”
柒宝嘶了一声:“三哥他.....当着胡大人还有一众书生的面,就这么说的?”
虞四郎点头,与柒宝学虞三郎当时的表情语气。
“虽是先父,些许丑事不该为外人道,可学生以为,为人坦荡不惧对人言方是真君子。
我出身不好,幸得养父母教导,方有今日成就。
要是诸位同窗觉得在下出身污遭,以后也可绕道而行!”
这话说完,有人对虞三郎另眼相看,认为他是真性情。
也有人开始变得不耻,决定以后都与他少往来。
柒宝便问;“那.....三哥说这些,那位李大人作何表情?”
虞四郎表情一言难尽:“李大人.....脸色很难看,活像是被人刨了祖坟!”
他对虞三郎跟李甫恩之间的恩怨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