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宝眼睛亮晶晶道:“快说快说,她嫁给谁了?”
她观过王青秀的面相,是绝对苦瓜相,这种面相的女人,所谓苦瓜不是生来命里所带,而是自己非要做的。
她这样的女子,可谓是嫁谁谁倒霉,祸及子孙三代都不为过。
所以当初撺掇王青秀嫁她哥的人,真是其心可诛。
杨复森抿了口茶,笑意晏晏道:“你猜!”
李思君忍不住瞪了丈夫一眼,不明白素来稳重的丈夫,怎么在虞家人面前,就跟个孩子一样跳脱。
柒宝想了想:“是和县虞家子弟?”
李思君惊愕的瞪大眼,她当初听丫鬟回来说起,还一个劲儿的问丫鬟是不是听错了。
和县虞家再是落魄,那也是曾经的官宦之家,怎么可能娶一个乡下村姑进门,还是那样一个要啥没啥、其貌不扬的村姑,这事着实让人匪夷!
柒宝怎么一猜就猜中了。
杨复森知晓柒宝的本事,倒也不奇怪。
虞水莲就奇怪了:“王青秀虽是能干,那就仅限于乡下人家,和县那头怎会看上她?”
李思君看了眼柒宝几个孩子,脸微红道:“这是说来话长,她能嫁进虞家,还得感谢她那堂姐!”
当日,王青秀去了堂姐王青娟家里,正巧碰到王青娟男人招呼虞文庭,想起周家媳妇的话,便动了心思。
她主动下厨帮忙,帮着王青娟一起将酒菜弄上桌。
王青秀手艺不错,王青娟男人和虞文庭吃酒吃得高兴,不免就多喝了几杯。
王青秀见两人喝醉了,就替堂姐张罗着,将虞文庭给送进屋里歇着。
本来她动了心思,可还没那胆子去招惹虞文庭,偏巧去给堂姐夫送醒酒汤时,听到了王青娟和丈夫说话。
“不是让你那妹子去纠缠虞家大郎么?她咋跑我们家来了?”王青娟丈夫借着酒气儿问道。
王青娟不屑道:“别提了,我都让人把这事给传扬出去了,她巴巴跑去城里,被人家三言两语就给挤怼回来了。
真是个不中用的,要不是看我婶子他们家难缠,我才不想接这差事!”
王青娟丈夫嘻嘻笑着:“没事,都说烈女怕缠郎,她不会,你教她便是,当初你怎么勾搭我的,你照样儿教她,还不怕男人不上钩么!”
“讨厌!哪有你这样说人家的!”
屋里两人嬉闹着,渐渐传出了喘息声。
外头站着的王青秀呆若木鸡,她再是愚笨,也明白她那些被虞家嫌弃的名声,是打哪儿传出来的了。
原来堂姐一直拿他们家当搅屎棍,想要搅合老虞家的清净。
王青秀拿袖子一抹眼泪,反正她名声都坏了,堂姐不是怕她攀高枝么?
那她就攀个高枝给她看看,便是出了事,堂姐还敢杀了她不成?
王青秀想通这茬,理了理头发就进了虞文庭的屋子,一咬牙心一横,脱了衣服就钻被窝里抱住虞文庭。
虞文庭还未成家,却是个常年眠花宿柳的货。
自从虞文斌失踪后,三老爷对几个庶子管教便严厉起来,也是家中遭了抢劫没啥钱,经不起儿子们折腾了。
这阵子准备给虞文庭说亲,这方面尤其管教的严,连院里的丫鬟都不准近身,就是担心有了什么意外,不好说个家世好的儿媳妇。
虞文庭被三老爷关在家里读书,哪儿都不准去,早就憋闷的不行,但凡有个地方可去,也不会找借口来王青娟家里,找这个庄子上的远亲表兄弟喝闷酒了。
这会儿酒气上头正燥的慌,突然一个凉凉的身体靠了过来,旷了许久的虞文庭哪儿能把持的住。
他一个翻身将王青秀给压住,还只当是庄子上这个表兄会来事,知晓自己最近憋得慌,特意找来给自己纾解的。
王青娟跟丈夫一阵胡闹出来,见没了王青秀的人,还以为她回家去了,也没当回事,揣了把瓜子就去庄子上,打算找谁家买只鸡回来,晚上做鸡汤给虞文庭吃。
于是,虞文庭跟王青秀酿酿酱酱各种烙饼子,前面煎了煎后面,把初经人事的王青秀折腾的不成人样,一直到天擦黑,两人才算偃旗息鼓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王青娟男人一觉睡醒,去找表弟起来继续喝酒。
不想一开门,借着油灯昏黄的灯光,发现表弟身上趴在个女子。
王青娟男人吓得后退两步,油灯咣当掉地上,他家.....啥时候多出个女子的?
虞文庭被这声响吓醒,半梦半醒搂过王青秀亲了一口,嘟囔着道:“表哥,你派个人去我家说一声,我.....我今儿晚上不回去了,就在你家睡!”
好不容易放肆一回,这滋味还蛮好的,他一时有些舍不得。
王青娟把酒菜备好,见男人半天没过来,便过来催促:“当家的,表弟醒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