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莲舟笑了笑,目光落在虞三郎身上:“小三子,咱今儿去哪儿了?”
虞三郎精神一震;“柒宝要去书院摘柿子,爹要去找左先生请教文章,我和大哥就去山里打柴了!”
赵莲舟回头刮了刮闺女的小鼻子:“你记住了?”
“嗯!”柒宝脆生生道:“书院的柿子又红又大,就是不晓得左奶奶给不给,她老说还没熟!”
虞水莲和陈二嫂一家直到下午才回来。
她也没问丈夫和孩子们去了哪里。
往后几天,都再没见到钱德骏的影子,虞水莲心中便隐隐知道有些不对,却也没跟任何人提起。
陈二嫂添了柴火,擦擦手与虞水莲道:“那混子少爷这几日都没过来,估计是那日家里男人过来镇住了。
往后他再来,咱们再把赵兄弟和毛蛋爹给叫上!”
虞水莲笑着应了一声,火光将她脸蛋映的很是娇俏。
隔壁妇人嗤了一声:“就那见人就跑的软脚虾,还能将人震慑住?”
虞三郎斜了她一眼;“你这喜欢管闲事,咋不去做父母官呢,让你卖汤面,还真是屈才了!”
“你!”妇人挥着擀面杖就想过来打人。
虞水莲将虞三郎拉一边,挡在他面前;“林嫂子,你想干啥?”
老林赶忙拉过林嫂子:“大妹子,你忙你的,她就是闲得!”
码头上的老大黑子也在奇怪:“咋最近都不见钱少爷过来了?”
手下小子回道:“估摸着看虞三儿他娘看腻了吧!”
黑子也这么觉得,要不然依着钱德骏的脾气,估计还得来纠缠。
钱家。
钱老太太哭得肝肠寸断:“是谁?是谁害死了我的乖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