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陆府时已经将近凌晨,夏檀儿困意卷了上来,朝着风牧驰老严挥了挥手后推开房门朝着床榻直奔而去。正要扑向被子的怀抱之际,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从角落里伸了出来凌空拦住夏檀儿的去路。察觉到这股阻力,夏檀儿却连惊慌都没有,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为今晚彻底要失去的睡眠哀悼。“没想到阁下还是个采花贼,你偷走我的药就罢了,夜半三还更在女子的闺房里候着着实有些不要脸了。”早知道这贼人会来,没想到这么快会找来,看来他背后得了天花的人病情已经极为严重急需救治。“你既知晓我偷了东西,也该明白我来这里的目的。”风惊棠收回手臂转而拔出腰间的佩剑搭在了夏檀儿的肩头。“请夏姑娘跟我走一趟。”“要我帮忙也不是不行,你放了被你抓来的人,我就答应帮你医治,要不然免谈。”“我原以为夏姑娘是个拎的清的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夏姑娘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难道不知道嘛,自己都快性命不保还担忧其他人的安危,你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这资格。”“有没有资格是我说了算,可不是你。”夏檀儿勾唇一笑,都不知是什么时候捏在手里的麻醉针一把朝着风惊棠的屁股扎去。风惊棠吃痛身子一缩,眼眸里杀气顿现。“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还没人敢对他使坏,要使坏就要承受使坏的代价。风惊棠忍不下这口怒火,哪里还管夏檀儿的用处,当下就要使剑杀人。他手腕一动正要刺剑,却不想手的力道竟在逐渐消失。“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夏檀儿轻挥开搭在自己肩头的剑身,低头安抚了下腹中的孩子。“宝宝,不好的话可别听,乖。”下一秒,夏檀儿一个巴掌扬起摔在了风惊棠的脸上。“有嘴不会好好说话,你才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夏檀儿抬脚猛的往他胸口一踹,手里的剑咣当落地砸出一声脆响。风惊棠周身没有一丁点的力气,因着这股力直挺挺的朝身后倒去,他挂在脖子上的珠子也因着这震动露了出来。夏檀儿取出火折子点燃油灯,举着油灯扯了一张椅子坐在风惊棠的跟前。她完全无视风惊棠此刻瞪向自己的眼神,用油灯照亮了风惊棠的上身。先入眼的便是风牧驰说的那颗珠子,通体翠绿圆润天成,在灯光之下嵌在里头的一条金龙隐隐约约露出光芒。难怪风牧驰能一眼认出来,确实是个宝物。“来人。”“主子。”“把他捆起来。”“是。”一顿操作后,风惊棠被丢在了柴房里头,靠着毅力坚持住的清醒逐渐溃败。眼皮子越来越累,脑子里的谩骂还没说出口就已经彻底被麻醉了过去。夏檀儿站在一旁看着风惊棠逐渐没了动静,她轻踹了一脚见人确实没了反应,便吩咐一旁的暗卫。”将他脸上的蒙面扯下来。”“是。““我倒要看看你这贼人究竟长了一副怎样胆大妄为的模样。”..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