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的犹如雪地里绽放的红梅:“我,弟子,弟子无礼。”
“弟子不该直呼师父尊名,还请师父责罚!”
帝谌同样回了神智,眼底的惊喜和诧异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苦涩和自嘲。
他真是糊涂了,竟会以为她因为那残损的一魄恢复记忆。
帝谌轻叹一声,道:“无碍,你刚昏倒还没恢复,不用起身,你头还疼吗?”
易晚拘谨了很多,乖顺的点头:“回师父,我已经好多了。”
几次三番因为那些忽然出现的画面头疼,甚至疼到昏厥晕倒,易晚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犹豫了一瞬,小声问道:“师父,弟子头不疼了,可不知道为何,脑海中会浮现不属于弟子的记忆。”
“正因为那些记忆,弟子才会忽然头疼昏厥,差点连累年年,师父可知道我为何会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