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复活!
立秋朝外看了眼,道:“这么大的雨,去柴房有一段没有长廊,肯定要淋湿。”
“不如等雨停了过去,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没关系,瞧这雨
啊,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云晚意拢紧斗篷,道:“若鸟群们没看错,咱们还有麻烦!”
“早些过去看,也好放心。”
立秋拗不过,只好撑伞,跟着云晚意一起去了后院柴房。
雨越来越大,云晚意和立秋各自撑伞,两人周身还是湿了不少。
等到柴房的时候,鹦鹉有些过意不去,小心翼翼问道:“是不是我去通报的不是时候?”
“没事。”云晚意点了点鹦鹉脑袋,道:“这么大的事,我不来看怎么行?”
柴房门关着,窗户却开着,供鸟群出入。
此时,鸟群叽叽喳喳吵作一团。
云晚意没着急进去,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
吵架的主力还是二秃子跟另外一只鹰。
本来二秃子一只乌鸦,在柴房当老大,那几只鹰就不服气。
现在找到机会,肯定要闹事。
听了一会儿,云晚意总算弄清楚了。
原来二秃子坚持看到了那条妖蛇,它底下几只乌鸦,再度丧命于蛇妖之口。
只有其中一只比较幸运,蛇口逃生,回来报信。
因为这件事,鸟群心中不安,惶恐的厉害。
有不少鸟都开始怀疑帝宅不安全,同时质疑云晚意的话。
那只鹰当然谴责云晚意,觉得她吹牛说大话,明明打不过蛇妖,非要把它们都困在这。
现在无家可归,这里又不安全,要找帝夫人给个说法!
二秃子还算有良心,一直在据理力争,说帝夫人绝对不会骗人,可能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鸟群自然站队。
一部分鸟觉得帝宅还算安全,留下尚且有个安身之所。
另一部分则是觉得,二秃子的兄弟都被吃掉了,肯定不安全,保不齐帝夫人就是利用它们。
鹦鹉站在云晚意肩膀上,低声道:“听听,我没骗你吧,我去找你的时候,它们已经打起来了。”
“那个鹰可厉害了,不过二秃子更厉害,都见血了,从现在对话来看,它竟然赢了!”
云晚意似笑非笑看了眼鹦鹉:“吵架的时候你忙着看热闹,没去报信,后来在我跟前支支吾吾,正是因为它们打起来了吧?”
鹦鹉讪讪道:“是,我就是被它们吵架吸引过来的,但那时候有热闹看,我也没想到它们能打起来!”
云晚意点了点鹦鹉的脑袋,同时推开门:“别吵了!”
“你怎么来了?”二秃子脑袋又秃了不少,
挂着丝丝血迹。
它顾不得自己,看向云晚意身上的鹦鹉,愤道:“是你这东西去报信的吧?”
鹦鹉害怕二秃子,吓得躲在云晚意身后:“你们,你们太吵了,我那边都能听到动静。”
“这么下去,会给她带来麻烦的!”
眼瞧着二秃子战力飙升,云晚意立刻打圆场,道:“鹦鹉是好心,你们怎么回事?”
“没什么。”二秃子看了眼云晚意,那双鸟目竟然躲闪着。
一旁的鹰哼哼两声:“二秃子,你不是相信她吗,为何不敢说实话?”
二秃子看着那只鹰,眼睛都要眨烂了。
奈何鹰一肚子火,压根装作没看到二秃子的示意,一股脑道:“你之前说,你有本事对付那条蛇妖。”
“可这才多久,你前夜才过来说蛇妖死了,被你打回原形,可现在呢,二秃子的兄弟被蛇给吃掉啦!”
“逃出来的那个鸟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那条蛇妖干的!”
鹰满是狼狈,鸟毛乱飞着,额头的那一缕毛也秃了,羽毛上全是星星点点的血迹,看上去比二秃子严重。
二秃子瞪着眼,道:“你还没被打够吗?”
“打我们也要说!”站在鹰后面的杜鹃声音清丽:“帝夫人是吧,你总要给我们个明确的回答。”
“你是不是根本打不过那条蛇?”
话音落下,其他鸟儿也叽叽喳喳,不安的问着。
等鸟群问的差不多了,云晚意才做了个安静的手势,道:“那条蛇妖的确被我打回原形。”
“它的蛇身也被我们用火烧毁了,不过在死之前,她利用修为保住了几丝魂魄,多半回到了她主子手中。”
“若是她主子真有本事,能复活她也未可知,不过她肉身毁了,便是重来也不可能在短期内,再度修成人形。”
“你们见到的蛇……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灵畲,我想去你们所说的位置看看。”
听到云晚意的话,鹰扬了扬头,看向二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