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蠢货,事发后她若直接指认云柔柔,云柔柔铁定栽了。”云晚意将叶子一分为二,道。
“可惜,她一开始还是相信云柔柔的计划,准备把脏水全部倒在我身上,也正是这个决定,让云柔柔有准备的时间,同时,云双双再度攀咬失了信服力。”
“张武忌惮我,不敢乱说,担心把我牵连出来,一口咬定是云双双约的他,至于香草,就更好解释了。”
“她没绿蕊的狠心,心有牵挂就有软肋,明显云柔柔早就有让香草自尽的打算,云家又好面子,自然而然算了。”
双喜听懂了,却还是不忿:“不是还有镇北王在,镇北王显然是
向着您的,您若是咬定被冤枉,王爷会给您讨回公道的!”
想到常景棣,云晚意的表情有些奇怪。
那封信她没看到,却也能猜到内容,无非是指证她行为不端,想让常景棣亲眼看到捉奸的场面。
常景棣这种身份,会亲自前来,本就叫人意外。
更意外的是,在香草自尽后,他还在继续追究。
还有他临走时候加的那句话,主动点出百雀朝凤的价格。
身份摆在那儿,又不缺钱,还关注百雀朝凤那点银子?
一旁的夏至见云晚意眉心紧锁,接话道:“奴婢瞧着,王爷是当真想给小姐一个公道。”
“只是二小姐那边准备充足,侯爷有心袒护,万事大不过一个证据,王爷的身份也不好干预臣子家事。”
云晚意又想到常景棣那句‘会有个结果’。
保不齐,镇北王府的人查到了什么。
双喜还在愤愤不平:“那就这么算了吗,让她猖狂一次,接下来谁知道会不会得寸进尺?”
云晚意敛了敛心神,道:“也不算无果,百雀朝凤摔碎后,云柔柔那些作为让众位小姐寒心不满。”
“又被揭穿百雀朝凤是我的东西,她精心维护的名声已经坏了,往后没有人敢主动亲近,还拔掉了云双双这个祸害。”
前世,云双双看中常牧云后,没少和云柔柔勾结,给云晚意使绊子。
云晚意死在冷宫时,云双双再不济也混上了嫔位,云柔柔还留着她继续当对付其他妃子的爪牙!
今日云双双这替罪羊当的不算冤枉,也算赎前世那些罪孽吧。
双喜撇撇嘴:“堂小姐还以为二小姐是什么善男信女,非要与虎谋皮,这下好处没谋到,命没了。”
“我提醒过云双双姐妹,是她自己蠢。”云晚意说着
,话锋一转,别有所指道:“香草死了,云柔柔身边没有可信的人。”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她院子里还有谁得力点?”
“二小姐素来谨慎,先前只信雯一,雯一死后提了香草上去。”双喜想着,分析道:“若说都得是府上的老人,估计就樱草了。”
“樱草胆子大心细,因为长得不好,瞎了一只眼,模样吓人,一直不得重用,多年才混了个三等洒扫婢子。”
“想法子接近。”云晚意揉着眉心,道:“另外盯紧云柔柔,她不一定继续用院子里的人,极有可能去人牙行买。”
“明白。”夏至点点头,不屑道:“二小姐身边的人,谁还敢为她卖命,前面都死了俩了。”
云晚意没搭话,思绪回到宴会时。
她亲眼看到云柔柔和常牧云的互动。
真好,这渣男毒女终于绑在一起了。
有前世的记忆,对付起来也容易。
只是,明天必要去镇北王府一趟了……
与此同时,常景棣还在回府的马车上。
想到今日之事,他紧拧的眉心,就再也没舒展过。
惊蛰不敢搭腔,默默祈祷这把火不会烧到自己身上。
祈祷还没结束,就听常景棣冰冷的声音响起:“小乞丐怎么处置的?”
“您没发话,暂时还留在义庄。”惊蛰小心翼翼道。
“挪去王府。”常景棣按了按眉心,道。
惊蛰大惊,刻意压着的语音明显上扬:“挪,挪去王府作甚,一个无家的乞丐,要不丢去乱葬岗。”
“他所中的毒是什么,查出来了吗?”常景棣冷冷问道。
惊蛰摇摇头:“还没,来汇报的人只说毒十分罕见。”
“这就对了,不会无缘无故出现这么多罕见毒。”常景棣顿了顿,道:“她明日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