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就不要回来了，你去暗中保护他，等诸事尘埃落定你再回来。”
“是，主人。”
芽衣子带上两把武士刀，走出家门，悄然融于鸦色夜幕。
客厅里安静下来，陈海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突然道：“出来吧，人都走了，你还想偷听到什么时候？”
过了一阵，陈海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李子成坐在丁青放在坐的那个位置，神情怅然，情绪消沉。
“这样的处理结果你还满意吧？”陈海问。
“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李子成看向陈海，起身深深鞠了一躬：“多谢。”
“那么我们之间的约定就剩下一条了。”
李子成直起身来，稍作迟疑，他问出那个他怎么也想不通的问题：“陈先生，我不明白，您到底看重我哪一点，还有到底让我干什么？”
“我在你身上投入了这么多，当然是对你有所图。”
“愿闻其详。”
李子成紧张起来。
“等我把钱攒够了我就会建造个实验室。这个实验室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得找个靠谱的人来负责安保这一块。”
陈海想了想，继续道：“最开始我是这么打算的，后来我又发现了你在情报搜集上面的才能，我觉得不能浪费。等我以后手里有了余钱，我还想让你帮我搭建一个情报网络。”
“你有秘密安全局的背景，再搭建一个情报网络，多余了吧？”李子成问。
“不是自己的东西终究不可靠，再者说了，万一有一天国家站在了我的对立面，到时我岂不成了聋子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