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津赫名下上市公司全都受到冲击。
其中就属红光微伦科技有限公司受损最为惨重。
负面舆论全面爆发后,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红光微伦的股价就暴跌五十六个点,陈海从中狂赚七千二百八十万。
王澜溪欲哭无泪。
因为她得在陈海手下白打三年工。
陈海出手阔绰,真要算下来,她不知道得损失多少钱。
好委屈。
王澜溪扑到床上,拿枕头蒙着头,两条纤瘦的大腿不停的扑腾着。
陈海很开心,顺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嗯,软软的,肉肉的,手感真不错。
王澜溪一肚子委屈在此刻全都爆发了:“过分了你,士可杀不可辱!”
陈海一脸懵:“我怎么就辱你了?”
“你……你……你占我便宜。”王澜溪红着脸,至于红脸的原因,一半是因为气得,另一半则是因为害羞。
陈海突然很都逗逗她,故意把手举起来很夸张的闻了一下:“嗯嗯嗯,好香啊。”
“变态,去死吧!”
王澜溪抱着枕头跳起来,恶形恶状的拿枕头蒙住他的脸并将他压在床上。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
张津赫抿着嘴唇坐在老板椅上,脸上再无以前挥斥方遒意气风发的神采。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整个公关部所有部员全都如坐针毡。
不少女员工都用胆怯的眼光看着他。
此刻在她们眼中,张津赫就是头吃人的恶魔。
跟恶魔共处一室是需要胆量的,一些男员工都顶不住这压力。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张津赫突然爆发了,钱长利首当其冲,被他掐着脖子按在会议桌上。
恐慌的气氛如同骤然喷发的岩浆,一个女员工抱头尖叫,场面乱成一团,大家四散而逃,椅子被人碰倒了,有人在混乱中摔倒,还有人钻到会议桌下面撅着屁股抱着头战战兢兢。
这一切,张津赫都视而不见,只顾着掐着钱长利的脖子。
钱长利两眼翻白,双手胡乱摸索。
混乱中,他摸到一个保温杯,想都没想他就抡起来照着张津赫的脸砸去。
张津赫踉跄后退,钱长利爬起来夺路而逃。此刻他那两条腿虚软无比,走几步路跌跌撞撞的,好在没人阻拦,最后还真叫他逃脱了。
“你说我还有救吗?”
张津赫慢慢坐在地上,沉默良久,他有气无力的开口。
老狼闷声说道:“没办法洗了,你在那个视频里基本上都承认了。”
“到底是谁在对付我?”
他郁闷的点就在这里。
对方给了他致命一击,他却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滑天下之大稽。
张津赫自嘲的笑了笑,靠在墙上一言不发。
十几辆警车停在远泰贸易公司总部大楼门口,红蓝警灯交替闪烁,警察陆续下车,荷枪实弹杀进远泰公司。
肃杀的气氛在人群中扩散开来。
警察到来之前他想过逃跑,甚至都做好了打算。
只不过当他动身时他接到一通电话。
是那位大人物打来的。
那位大人物不许他跑路。
他没辙了。
那位大人物手眼遮天,他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死路一条。
他被警察押上车,一路上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有人偷拍他,有人在跟身边的人小声议论。
张津赫面无表情像是戴上一张铁面具。
张津赫入狱后的第五个小时,一个西装革履自称是他的私人秘书的年轻人来到监狱跟他见面。
俩人隔着一扇防弹玻璃相对而坐。
张津赫迟疑片刻,拿起座机电话放在耳边。
那个年轻人沉声开口:“我是沈先生身边的人。”
“沈先生有什么话要交待我?”
“一应罪行咬死不承认,沈先生正在四下活动打通关系,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点时间。”
张津赫盯着他嘴角扬起笑容,然而笑意并没有传到眼睛里。
那个年轻人舔舔嘴唇,心里稍微有些紧张。
好在他并没有露怯,只是不禁思索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张津赫到底信了几分?
三分?不,可能还更少。
“你最近谁结过仇?”那个年轻人赶忙转移话题。
“那多了。”张津赫搓搓脸,等他把手放下来,他脸上的倦意愈发浓重了。
“你觉得是谁干的?”那个年轻人又问。
张津赫愣了愣,眼神有些迷茫。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到现在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