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邱秋愣愣地问:“您认识?”
她对面的那个警察没有回答她。
但邱秋却明显可以感受到警察对她的态度好多了。
仿佛上一秒他们还觉得她有点和张少合作的嫌疑,下一秒就把她给踢出这个行列了一般。。
“这个是你的包?”
“对。”
“拿好了,走吧。”警察道。
傅宁鸢进入山中之后,没走多远,就已经踏入阵中。
她没有犹豫,直接上前叩响了道观的木门。
“好啊。”司机女儿先是答应,可转念一想,那个秋千架是栓在两颗粗壮的大树旁的,就又拒绝了。
很惨。
“那可真是吓人。”傅宁鸢附和。
司机再三劝傅宁鸢不要一个人来‘探险’,很危险,说本地人来都百分百会迷路。
“你是?”开门的是个小道士,看起来也就十几岁的样子,他看了一眼傅宁鸢,很是疑惑。
……
“你找秦真人有何事?你不是他家后人,又如何得知来寻找他的法门?”
她舍友有点失望,说司机女儿不去,她也不去了。
走了一会儿,司机见傅宁鸢没有要补眠的意思,就忍不住开口和她唠了起来。
下午五点,舍友突然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虽然耗费了些时间,但过了约莫有一个多小时,绕过一个树桩后,傅宁鸢还是站在了一片空旷的草地之上。
司机大叔的女儿虽然一头雾水,但到底还是听了父亲的话,留在了宿舍。
“傅宁鸢,劳烦给秦妄知通报一声,他自会来相见。”傅宁鸢道。
连敲好几声,里面才有人匆匆赶来。
结果一上车,她就遇到了个熟悉的面孔。
这下轮到傅宁鸢微愣了。
只是……天已经渐渐昏暗,观门旁却连灯笼都没有,黑黢黢一片。
笃笃笃——
傅宁鸢闻言,刚想说声谢谢,一抬头,却是神情一肃。
他可不敢赌这个概率。
电话打通之后,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女儿不要靠近树木。
他就不应该收那份钱!
而作为这件事情的功臣,傅宁鸢已经低调地来到了宁海市。
“你真的不认识我?”她再次确认道。
“我们大老爷们儿阳气重,你一个小姑娘可要小心!以后再有什么急事也别一个人出门!”
她以为,小道士是和秦妄知他们生活在一起的人,听到她的名字至少应该会露出惊讶,或面露疑惑。
“姑娘去哪儿啊?哟,是你啊!”司机通过同款全副武装将傅宁鸢给认了出来。
“卧槽!幸亏我们下午没去荡秋千!秋千架拴着的树倒了!整个秋千架都被砸了个稀碎!”
傅宁鸢应声。
司机又好心地叮嘱傅宁鸢好久。
傅宁鸢仔细看了眼司机的面相,将他家的情况简略地说了一下。
“快给你女儿打电话,让她今天不要靠近树旁。”她道。
“姑娘你说什么呢?”司机有些不明所以地问。
傅宁鸢一夜好眠。
她深吸一口气,有些迫不及待,又有些紧张。
只是,地图上的荒山距离市区位置很是遥远,等她来到山脚下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
一一一.二五三.一九九.五四
可傅宁鸢却仍然下了车。
可他却用全然陌生的目光看着傅宁鸢,警惕地问:
“我们也算是‘共患难’了!50,你就给40吧!”司机师傅好心地道。
出租车在机场停下,傅宁鸢下车付钱。
一个小时后。
两人就这样在宿舍里无聊地待了一个下午。
林雨倩想要亲眼看着警察查出杀害自己的凶手,傅宁鸢就给她加诸了几道符箓,她没再跟着回来。
傅宁鸢说完,看了眼时间,快赶不上安检登基了,连忙就背着包匆匆离开了。
司机女儿脸瞬间惨白,连忙给司机大叔打了电话,将发生的事情讲给了司机听。
说着,舍友还给她看了图片。
“去机场。”傅宁鸢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巧,冲司机笑了笑。
等醒来时她已经来不及吃早餐了,背上昨晚收拾好的背包就打车往机场而去。
“小许她……还好吗?”邱秋问。
“我怎会认识你?”
司机大叔懵逼地盯着傅宁鸢的背影看了几秒钟,才赶紧掏出手机来给他女儿打电话。
“故人来找秦妄知。”傅宁鸢道。
“好嘞!”司机连忙启动车子。
说不定,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