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斜射入窗内,狭小破旧的房里,四十多个男生挤坐在一起,使得屋内的空气又闷又热。
夏清洛话音未落,台下众人便是不耐烦地嚷嚷起来:
“下来吧!就你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还妄想当八班班长,管理我们?!也不回家用镜子照照,看看自己配么!”
“就是就是!别以为有人护着你,就能无法无天了,真把我们这群大老爷们当摆设不成!”
那人说着又回头对着坐在后排的一位身材壮硕,皮肤黝黑的汉子道:
“张哥,您可是这班里资历最老的,您倒是说句话啊!”
“是啊,张哥!要是您当班长,哥儿几个也就认了。可要是让这丫头当了班长,说出去,不得被人笑死,以后咱们还怎么在外门混呐!”
那皮肤黝黑的壮硕男子闻言,目光凌厉地抬眸扫了夏清洛一眼,随即起身也向着讲台走去:
“我,张富贵,愿参选八班班长!”
那人此言一出,台下顿时响起一阵欢呼。
吴导瞟了讲台上的二人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
“行吧,你们俩各自说说想要竞选班长的理由吧。”
夏清洛看了看身侧的张富贵,心道:
‘此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个会舞文弄墨的,倒不如让他先说,然后见招拆招。’
这般想着,她便对张富贵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人鄙夷地看了夏清洛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
“算你识相!”
而后,他便是指着夏清洛很是嚣张地道:
“我没什么要说的,兄弟们信我,我就来当这个班长,你若是不服气,咱们打一架,输了的人自动退出!”
夏清洛感受了一下对方身上的气息,心中嘀咕:
‘筑基四层吗?不对,似乎还不到筑基四层,应该应付得来。只是宗门禁止私斗,若是直接打,恐怕明日我就会被清出药王宗去,得让此人对我下战书才行。’
她微微蹙眉思索,那人见她没有反应,冷哼一声道:
“小丫头,你若是怕了,就趁早下去,省得在这台上丢人现眼!”
夏清洛不以为意地笑道:
“谁说我怕了,我是怕把你打出个好歹,你到时反咬一口,说我欺负你。若是要比,我们不如签订战书,去擂台比试如何?!”
张富贵闻言森寒地咧嘴一笑:
“大言不惭!既然你找死,老子就遂了你的愿!”
他说着大手一挥,手中便出现了一张血红色的战书,并在上面写下了二人的名字,对着夏清洛抛去。
夏清洛抬手接过,对一旁的吴导以及台下的众人说道:
“恐怕要请吴导和各位同学移步擂台,给我们做个见证了。”
众人见状纷纷七嘴八舌地议论道:
“她还真应下了?这丫头什么实力啊?难不成比张哥还厉害?”
“怎么可能?她才多大,一个刚入宗的小丫头,估计也就刚到筑基。”
浩浩荡荡的人群不多时便来到了药王宗的擂台附近,许多其他班级路过的人,也都好奇地驻足围观过来。
“走走,快去看看,听说八班新去的小丫头,跟他们班的张富贵签了战书,去擂台比试了!”
“八班也就张富贵的修为还勉强能看吧,这新来的妹子有点猛啊!竟然敢接他的战书。”
在一片嘈杂的议论声中,夏清洛与张富贵已是站上了擂台。
负责擂台比试的老者,从夏清洛手中接过战书看了看,对场下大声宣布道:
“生死战书,允许双方以任何手段赢得比试,任何一方在比试途中,不得认输叫停,比试一旦开始,生死不论。”
夏清洛听闻眉头紧锁,她对于战书这东西,多少也有些了解,知道战书分为两类,一种是赌约战书,另一种便是生死战书。
像崔琳琳给她下的战书,就是赌约战书,输的一方只需要履行约定即可,并不会危及生命。
但生死战书则不同,一旦站上擂台比试,便不死不休,单一方认输无效,除非敌手大发慈悲,放过一马,否则必死无疑。若不是有着血海深仇,一般没人会使用这种战书!
可这张富贵,却是选择直接对夏清洛下了生死战书,让她不禁开始警惕起来:
‘此人恐怕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敢直接使用生死战书,定是个杀伐果断,心狠手辣之人!’
场下众人听闻也是一片唏嘘:
“天呐!生死战书!这两人什么仇什么怨,玩这么大!”
“那女生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好像是今年的那个考核第一吧!我听说她还接了崔琳琳炼丹比试的战书,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云星策和杜子腾站在台下有些担忧地看向夏清洛,杜子腾扯了云星策的衣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