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吓死我了,差点交代在这里。”崔公子拍着胸脯,显然被吓的不轻。
“是啊,这几个侍卫好厉害的身手,我都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到我面前了,不过魏兄,你怎么与那位姑娘认识啊,看起来还很熟的样子。”
说起这个,崔公子立刻竖起了耳朵听着。
魏景之本不愿多说傅宁月的事,一来这件事说出去也不光彩,二来也是最重要的,要是让人知道这事儿,怕是对傅姑娘的名声也不好。
如今的世道风气也不算开放,对女子更是或许严谨。
想想要是不说,凭两位好友的八卦程度,指不定明日就将事情宣扬出去了。
“方才那位姑娘,是宁远侯府的大小姐。”
一听宁远侯府,两人打探的心思果然歇下了。
他们家世不错,崔公子的父亲乃是兵部侍郎,而王公子的父亲是武将,曾是魏国公的手下。
在京城中也就是说的过去的家世,与侯府这样爵位自然无法相比。
魏景之事国公府嫡子,两家相识,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宁远侯府的姑娘,倒是和我想象中的有些不同。”崔公子一边走一边说着。
王公子也点头:“我以为这位傅姑娘事个凶悍霸道的主儿,没想到还,还挺善良温和的。”
“凶悍霸道,王兄何出此言?”魏景之不解。
在他心里,傅姑娘就像是初春与深冬交接时融化的雪,待人冷淡疏离有着属于她自己的距离,却又不会让人觉得不适。
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两个好友会做出这样的评价。
王公子与崔公子对视一眼,同样露出不解:“你不知道吗,之前宁远侯府二房夫人家的事,还有一些就是关乎人命的事,虽说傅姑娘占理,但是也有人觉得傅姑娘得理不饶人,仗着宁远侯的宠爱。”
“胡说。”
魏景之想也不想厉声打断同伴的话,表情更是愤慨:“难不成有人欺她,她必须要默默承认,连反击都不行呢,这些人成天就知道以讹传讹,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崔公子和王公子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给弄的不知所措,好一会儿才道:“你知道真相?”
“是啊,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好友即便是国公府的嫡子,从来也都不是以身份拿乔的那种人,这会儿突然帮起一个姑娘家说话来了,还见不得别人说她一点儿不好。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魏景之扯了扯唇角,加快了脚步:“我不过是见不得这些人胡说八道罢了,哪里激动了。”
崔公子乐了:“你还没有激动,看你刚刚的样子,好像要撸起衣袖打人了。”
“话说回来,崔兄,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刚刚魏兄同傅姑娘说话的时候,你发现没,他特别的奇怪。”
这话真就是在胡说了,不过是纯粹想来诈魏景之的。
“胡说,我哪有。”魏景之有些慌,脚底下的步伐越来越快,远远的把两个好友甩在了身后。
二人紧赶慢赶跟了上去,对视一眼,心里有了猜测。
“魏兄,你莫不是,心悦傅姑娘不成?”
魏景之的耳尖一下子红了,“我不是,我没有,你们胡乱猜测,是想毁人名声不成。”
这就有恼羞成怒的嫌疑了。
崔公子追上去,笑着搂过好友的肩膀:“行了,不说了,我们不说了还不行,别生气啊。”
王公子也道:“话说回来,心悦便是心悦,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你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为何不让人上门提亲。”
魏景之一把将人推开,摇了摇头:“你们不懂。”
若不是傅姑娘愿意,就算是亲事订下,他也是不愿的。
王公子撇了撇嘴:“这有什么不懂的。”
“行了,少胡说,今天的事不要宣扬出去,明白吗。”
“这点道理我们还是懂的,你就放心吧。”
哪怕魏景之不交代的话,这事他们也会守口如瓶,不为别的,就为傅姑娘那个护犊子的父亲。
宁远侯可不是好惹的主儿,满京城谁不知道,宁远侯的这个女儿就是真正的掌上明珠,谁碰伤一根头发都要跟人急的。
要是知道他们三个“登徒子。”当然他们不是,可别人不会这么认为。
宁远侯说不准就打上门来了。
“话说回来,魏兄,你再过七八日就要去边境了,真不打算和傅姑娘定个亲,我瞧着傅姑娘貌美又温柔,万一被别人抢了先,你可是要没地方哭了。”
平日里,这种对世家闺女评头论足的行为自然会被嗤笑。
可眼下与好兄弟说,就没必要那么顾忌了。
魏景之听着好友的话,莫名有些不舒服:“不要再说傅姑娘了。难道你们还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