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足以使阿姐对二哥下手,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你先告诉我,怎么就确定是我下的手。”
穆笙缓缓说出自己的推断。
“因为你院子里那个新来的,叫小夏的小厮,前天我来你愿意,看他在园子里摆弄着几个花草,随口问了一句,他便同我介绍起草药的作用,我不过顺口举一反三,他竟然夸我聪明,说我与阿姐真不愧是姐弟。”
傅宁月:“……”
这坏事的林夏师。
“一个小厮,怎么敢这么对主子说话,还懂得这么多药理知识,听父亲说,二哥是突发心绞痛,可二哥身体一向康健,又是习武之人,身体不知道比你我好多少,什么样的急症这样猛烈,这就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从中动手,毕竟,话本子上就有写过,有些医术卓绝之人,能制出毒药,使人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傅宁月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就凭这些,你便断定是我?”
“这些还不够吗,阿姐,到底为什么,我不是孩子了,我即便不姓傅,但侯爷一直都拿我做亲儿子,你与大哥也待我一样好,难道侯府有什么风雨,是我不能和你们一起经历的吗?”
傅宁月长长叹了口气,妥协了:“真是说不过你,人的确是我杀的,我有必须要动手的理由,可是现在,我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