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的轻纱制的披帛丢了过来。
傅宁月丢了一个银锭子过去,娴熟的道:“我找艳华姑娘。”
一听是熟客,那姑娘收着银子往里头扯了一嗓子,很快,穿青色衣裙的女子摇着身姿走了过来。
一见傅宁月,女子的眼睛都亮了:“宁公子,奴家还以为您离开京城了。”
“这两日有事,今日得闲,来听媚娘子唱曲儿。”
“母家服侍您去上头。”
“不必了,就在大堂吧,人多热闹。”
艳华自是不会说什么,招招手让伙计端来酒水点心,寻了个好位置陪着她坐下。
傅宁月的目光毫不掩饰在大堂里搜寻。
艳华坐在她身边,语气轻柔:“公子在看什么?”
“今日人似乎不多。”傅宁月寻了个借口。
艳华轻笑:“还没到时间呢,公子若是再迟半个时辰过来,大堂里就没有能坐的位置了。”
“原来如此。”
话是这么说,傅宁月却仍旧没有收回目光。
根据方嬷嬷说的,这会儿林夏师应该到了。
她见过林夏师的画像,那是个如月光华般俊美的青年,隐士在山中多年,无妻无儿无女,不问俗世。
不多时,就让她看到了今日的目标。
隔着看台,目光穿过身姿舞动的舞姬,一身墨金长袍的男子一手搂着个姑娘,修长的五指捏着酒杯,衣衫半敞,笑的享受又惬意,还是不是的勾着身边的姑娘的下巴亲上一口。
一看就是流连烟花柳巷的老手。
傅宁月:“……”
世外高人,不问俗事?
长相是与画像上一样的,可这行径,可一点儿都不像。
是她看错了,还是方嬷嬷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