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徐西宁眼底一下泛起一股酸涩。
别有有苦衷,她不知道所以不评价,但她,上一世,真真切切的死了。
黑漆漆的方向依旧没有声音,徐西宁顿了一下,说:“我差点就把吉庆堂卖了,给傅筠拿去买王位,而当时,徐西媛怀了傅筠的孩子,如果我真的卖了吉庆堂,那等我的下场,就是傅筠拿着我的钱封王拜相,迎娶徐西媛,而我,毒酒一杯,乱葬岗草草了事,你若是觉得不公平,那就不公平吧。”
撂下一句话。
徐西宁大步离开。
触动机关,徐西宁再次看见光亮,是在傅珩书房的博古架旁。
打开一道容一人通过的口子。
书房里,东西被砸的乱七八糟,原本放在地上的几口棺材已经全部不在了。
一些傅珩曾经搜集的文函也都散乱的扔了一地。
徐西宁不动声色的出来,透过窗户朝外瞧了一眼。
月色下,外面并无守卫。
但不确定有没有暗桩盯着。
她想了一瞬,点燃屋里的火烛。
火烛燃起,她故意做出翻找东西的样子,并且弄出踹翻椅子的动静。
但外面始终静悄悄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闪过。
那就是真的没人盯着了。
也是。
傅筠自己都被炸的断了腿,毁了容,他自顾不暇,怎么还会在这早就被他搜查了个底朝天的书房布置暗桩呢。
傅筠本身又没有多少下属。
而蒋国公的下属,在外面抓人还不够用呢。
熄灭屋里的火烛,徐西宁直接开门出去,
书房外面的确是一个守卫没有,她顺着书房往出走。
诺大的一个镇宁侯府,只有住院那边,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