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们走是保你们,想什么呢?”
郭杨二人诧异地互相看了看,没有调令,那梁川手里的玩意是什么?梁川还不一般人,人家一到府衙段鹏就奉为上宾,比他们两个支援的都监还要热络,这要不是路里同的人,段鹏会这么客气?
不过两人早就有些担心,梁川身上一点官气也没有,更没有上差的那份作派,对他们也是数礼到位,颇有几分江湖气息,现看现下的情况,难道。。真如这上差所说,梁川身份是假冒的?
杨林谨慎道“我记得梁川手上有调兵的鱼符,老郭你自己不是也看过,难不成是假?”
郭灿大叫道“假不了,我以我项上人头担保,这是打眼的事吗,你他娘女人玩多了两眼晕花,我还能看错!”
手下人大叫道“好哇,路里发的第一支兵是我们,你们还敢伪造将令,来人啊,给我拿下!”
郭杨二人也不敢相信这位上差会来诓他们,因为没有必要,内部的矛盾肯定手头有一定的证据,否则他们也不敢乱来,两人一愣一愣地就让人上了枷,生生脱到清源县城的班房当中。
司方行也正被囚禁在这里面。
手下人一看乐了“原来这里还藏着一位配军!看来你犯的事儿不小,段鹏自个儿就把你给拿了,正好三个人来齐了,看我们王大人怎么发落你们!”
司方行自己是擅自借出部队的装备让段鹏给拿了下来,可是这两人是来救命的,怎么跟他们二人也有干系!
看着王佐手下离去,司方行马上道“你们这是。。”
两人现在心里也没有底,只能忐忑地问司方行道“司方行你在清源呆得久了,我们跟你打听个人,梁川你认识不?”
司方行这几日活着跟死了也没有什么区别,旁人讲话都是爱理不理的,不过郭杨二人进来了,他倒是疑惑起来。
“知道,咋滴?”
两人一听马上围了过来,急问道“这梁川现在身居何职?”
司方行一愣道“什么身居何职,三郎他就是在港口上做生意的,不当官!”
这话一出,两个人背后如闪电劈中一般,全身寒毛都立了起来。
司行方肯定不会骗他们,也没有理由骗他们,既然司方行都这样讲了,肯定不会有假,梁川这小子就不是官门中人!
那。。梁川手头的那枚鱼符就肯定是假的!
完了,两人身上的力气仿佛都被人抽干了一般,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郭灿还不停地喃喃道“怎么可能看错,我真没有看错!”
杨林更是心如死灰,又问了司方行几个问题,人家把梁川的来龙去脉交待得清清楚楚,果然是一点都与官门不搭门。
路里面的高官来拿他们,看来不是没有理由,他们两人从龙海与同安调兵,后来这两地有没有问题他们完全不清楚,要是有个损伤,那是真的完了,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怎么活了一辈子最后倒这样的大霉!
司方行看着两人那发青的臭脸,简直比自己还像要上刑场的人,这两人不是立了大功,怎么回事?
郭灿完没全心情说话,坐在原地脑袋一片空白,杨林呢,做的这糊涂事倒不怕人知道,这些人他活得也窝心,临死前能说出来,倒不枉为好汉一个!
杨林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司方行听得一点都不意外,这小子干的多少事他还有哪件会意外的,自己手头都敢养那么多私兵了,还怕多铸一枚鱼符吗?
连他也相信,梁川手头的鱼符肯定来不正,八成就是为了调动其他地方的兵仿冒的!
谁敢想一个平头老百姓手头会有这个能引祸上身的东东?
司方行极为同情地说道“我这次死不死不说不准,你们被三郎这们一坑,城里的百姓是保下来了,只怕是借你们的人头顶上来的,哎,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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