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就是掩饰。
他只是微微一笑,曹不休自然也不敢多追问,这些是人家师承的秘密,如何肯这么随意告诉,要听也可以,按他们的规矩就是三跪九叩拜师入门,那就可以打听!
汀州福建路的西南大门,古道要冲,人杰地灵。
“汀州我也没有去过,不过下面有一个叫新罗的地方,新罗下面去打听一下有没有一个叫天山的地方,不管是村还是乡,那里应该就有铁矿!”
福建路的矿产实在是匮乏,以致于一口小小的铁矿就是整个福建地理学习的重点。这些知识人教牌的教科书没有提过,全是家乡的乡土教材里说的!
曹不休自然不可能知道!
“万一那里没有如何是好?”
梁川斩钉截铁地道“你只管放心去找,要多少钱多少人力物力跟苏渭先生那里去算,不要担心成本,我只要这口铁矿开出来就行!”
汀州实在太远,他这里又抽不开身,家里一直来信,沈玉贞这么多年也没有怀上孩子,对梁川这个家主的责任很是不满,这些日子,梁川动不动就要往兴化跑。
耶律重光让手底下带着五个情报队的队员,又叫了五十号天雄军的将士,带着曹不休第二天便开拔往汀州而去。
曹不休又担心又期待。
此去可能遥遥无期,又想论证梁川的说法,如果真的可能,在汀州发现了铁矿,梁川是不是可以封神?
自己也问过,梁川以前流浪过,可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自己也说过,他没有去过汀州,如何能知道汀州的地下埋着铁矿?
刚送走曹不休,清源城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赵惟宪的调令下来了。
这个太祖一脉的有志之人,在泉州府这一块小地方打磨了七八年的时光,差一点把他的意志都消磨光在这个小地方,最后竟然还是按着梁川的运作把他自己再送回汴京。
七年啊,人生能有多少个七年,赵惟宪来的时候雄心满满,只是没想到一呆竟然会这么久。
在这一任上也发生了很多事,每一次都是掀起惊天巨浪,最后无不平安渡过。
赵惟宪让人来港口请梁川去州府一叙。
梁川让手下人把港口上好新奇的宝贝,还有自己私藏的一些送礼佳品,打包了一部分,让手底下人带着,准备给这位落魄又重新复起的赵王爷饯行!
梁川一到威远楼,少了一份昔日的热闹,多了一份安静。官府就是这样,老灶一般很少人会去烧,更何况这种要走的人,谁还有精力去拍赵惟宪的马屁,赵惟宪到了汴京可没人愿意跟过去,那不是自己的地盘。
梁川不以为意,走进会客堂内,见到正坐在太师椅上的赵惟宪。
今天的赵惟宪眼中透着一股子光芒,那是一种自信的神彩。
果然平台换一下,人都不一样了!
而且今天的赵惟宪连起身都没有,看到梁川只有两个字“来了!”
梁川咯噔了一下,确实是有变化!
架子变大了!
梁川权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腆着脸拱手道“恭喜赵王爷得偿宿愿,终于可以返回汴京!此处必定是鹏翔万里大万作为!”
赵惟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看得梁川头皮发麻,许久才哼了一句道“论起来本王还要对你说一声谢谢,若不是你,本王怎么能有今日!”
这话里面好像夹着好几层的意思,听得梁川很不自在!
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我来看你是对你的尊重,怎么?要走了这是打算翻脸了?以前来求我的时候怎么低三下四的,现在好了,忘得这么快!
好,好样的,你是王爷是贵人,老子不跟你计较!
“使不得,小人惶恐,小人也是听说了这个消息,特意备了一点程仪,让大人安心返京,来人啊把东西带上来!”
几位下人把梁川备的礼物一样样搬上来,几乎快装满了整个会客厅。
赵惟宪这些年什么礼也没有收,这一次看着梁川送的硕大珍珠,珊瑚丛等礼物一看就是价值不匪的贵重之物,脸上总算露出一点笑容,心中道,算你小子识相!
你小子是个人物啊,我算见识到了,要不是为着留着将来一招后手,本王早就把你这个祸害给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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