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宝店更不去了,一心就在凤山陪着林艺娘,候着梁川,盼的就是有一天梁川给她一个名份。
这事按道理也要有个先来后到,郑若萦与梁川的情谊那比她早,比她坚,而且郑若萦与梁川还比她早有了继承人,论起资历也应该由郑若萦先与梁川修成正果,实现远大理想。
可是今天的郑若萦怎么小姑娘性子突然犯了,重要的一句话愣是讲不出口,急得在门外团团转!
郑若萦面若飞霞,羞得满地找缝,手指绞着对沈玉贞道“我。。我倒是想说,可是这死人跟木头似的,你让我怎么开口,以后在他面前不是永远抬不起头来了,哪有姑娘这般恨嫁。。!”
沈玉贞道“我的傻姐姐,还恨什么嫁?这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人,实在是大大的坏,你不主动一点,咱们就剩被他狠狠糟蹋的份!”
瞧这话说的,一旁的梁川倒像跟他完全没关系似的,成了第三者!
沈玉贞揪着梁川的耳朵恨恨地道“你回也回来了,又去山里面野了那么多天,到底是外人重要,还是家里面的这些人重要,今天你不给个交待,晚上你就去外面睡!”
梁川耳朵仿佛真要被这小妖精给撕下来,疼得龇牙咧嘴!
“小娘子放过我,娶娶娶,这不得给我一点时间好好准备一下,娶媳妇又不是上街买菜,总不成我看一眼就直接带走,咱们总要有个流程,办得让乡亲们看得见吧!”
郑若萦有些失神地道“何必大张旗鼓,我爹他也不想看咱们这一幕,静静地完成便好了!”
沈玉贞哼道“这可不成,咱们女人这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咱们又是吃过大苦的人,可不能怠慢了自己!”
“玉贞妹妹!”
小地瓜好像听懂了似的,在一旁拍手叫欢道“好好好,娶新娘子咯!”
他还不懂娶新子这个新娘子是谁,在这个年代,自己的孩子跟自己一起参加婚礼,那可是会引起轰动的大事!女的稍有不甚就会被冠上荡妇的名号!
梁川倒是习以为常,还有他没见过的新式做法吗?
“你们一直呆在凤山,对现在的风俗比较了解,你们和艺娘去挑个好日子,再去集市上面挑一些差不多的聘礼,日子到了我就去郑家找你爹提亲!”
梁川自已都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这事早就该办了,连艺娘也不止一次提过这事,只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迟迟耽误了下来。
郑若萦喜极而泣,抱着小地瓜摸了又摸,小地瓜,不,现在应该叫梁知行,屁股还光着腚,就懂得摸摸母亲的头,奶声奶气地安慰母亲道“娘乖乖,娘不哭!”
孩子哪里会知道郑若萦为什么哭,他哭得比谁都多,跌倒了会哭,碰到了会哭,被母亲责备了哭得更大声。
村里的老人对红白喜事的流程最为熟悉,这事还得去找何保正,让他好好帮忙参谋参谋。
何保正心说这事也没什么难的,就是支起桌子大家再吃几天喜酒得了,农家人不比城里的大家大户,他们要搞什么三媒六聘,农村里人可没这么多讲究。
一来没那么多闲功夫,二来家里的底子也撑不起这排场啊!人家是宰相,自己顶多是宰相家的家丁,有什么好比的。
梁川见识过夏竦嫁女儿的那壮观场面,虽然也想给自己来一套,可是那样搞下来劳民伤财,许多钱都花到了无谓的地方,再说了这农村乡下的,搞给谁看?
梁川去问艺娘,艺娘早在红纸上写下了几个良辰吉日,原来她比沈玉贞还急,看着这两个妹妹整日唉声叹气,她这个做姐姐的又于心何忍?
看着这个家的男人主动迈出了第一步,看来这好事即将要来了!
梁川也没多想,明天就是个好日子,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就去郑若萦的老家去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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