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我看你们两个跟着梁川手下做事也算尽心尽力,想着对得起梁川顺手提携一下你们两个,没想到你们不识抬举的货色竟然这般戏弄我,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你们知道不,那药房我不要也罢,只怕你们在这汴京城再立足不下去!”
愤怒的夏雪甩手而去,留下一脸蒙逼的两个兴化人。
两人奸计未得逞,却不知问题出在哪里,只能把刚才伺候夏雪的那个歌姬唤来。这一下麻烦就大了,想拍马屁结果给拍到了屁腿上,一下子得罪了夏雪,两人面面相觑,这下如何是好?
“我让你好好把那小子给伺候舒坦了,你刚刚做了什么?仔细给我说来,不然我就把你卖回契丹的黑窑子,折磨不死你!”
“大倌人饶命,奴家什么事也没做啊,实在是那公子有些奇怪!”
薛桂眼中闪着一丝丝的冷酷,对待这些歌姬他动起手来一点不当他们是人。此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更让他心下烦躁!
“哪里奇怪?”
“公子身上用的水粉金贵无比,奴家几年前曾讨用过一点,因此凑近了一闻便出来,男人如何会用这种水粉?”
詹之荣摆摆手压根就不想听这些废话“这有甚好奇怪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男人用点水粉算甚?这汴京城里多少人往自己胳膊上背上纹花的?”
薛桂寻思一阵,还是没有参透这里面的关节,又追问道“你刚刚做了什么他那么激动?”
“奴家没做什么?”这歌姬的声音越说越低,脸也快埋到地上。
詹之荣一眼就瞧出不对道“快说!”
“奴家只是把手不经意放到公子的裆口上。。”
见这歌姬欲言又止的忸怩姿态,两人一愣气不打一处来“说啊,你摸到了什么!”
“奴家什么也没有摸到!”
薛桂与詹之荣两人更加糊涂了“什么叫‘什么也没有摸到’?”
歌姬难以启齿地道“就是什么也没有啊!”
两人这下是彻底糊涂了。
薛桂道“我第一天见到这小子的时候就瞧着觉得哪里都不顺眼,你说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搞得跟娘们似的,不男不女,难不成先天有什么不足,咱们是误打误撞撞破了他的丑事?”
薛桂心想,这小子的命根只怕小到歌姬都找不到,阳刚不足自然就像女人。
倒是詹之荣胆子大脑子还算清楚,综合各种线索果断分析了一下道“哪里是什么不男不女,这厮分明就是个女子,你几时听说过夏竦家族里有兄弟?”
薛桂一听差点站起来,喝退了所有歌姬“你是说这个不男不女的就是前些时日城中搞得所有红娘寝食难安的夏家千金?”
詹之荣给了薛桂一个坚定的眼神,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眼神中均是那种抑制不住的狂喜!
两人本来的算盘是把梁川搞死搞残,方法就是先离间夏家的这个侄子,不过这个方法难度极大,买通一个人不得花大价钱。现在得知夏雪的真实身份,这是一个良家女子,要搞臭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未出阁的少女的名节,那还不容易?
薛桂脸上洋溢着一股子邪恶的笑容“这下就好办了。”
谁料詹之荣这厮更损,直接道“我有一个更好的出路,保准咱们两人将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薛桂看着詹之荣却是甘拜下风,比起来真的他输詹之荣不是一点半点。薛桂的坏全写在脸上,詹之荣一本正经,现在是满肚子坏水!
“快说什么出路?”
“现在朝廷上贾朝昌与夏竦两个人正斗得你死我活。”
薛桂经他一点眸子突然一亮,倒吸一口气道“詹大哥的意思是咱们改换门庭。。?”
詹之荣意味深长地回应道“咱们就算是把梁川这愣小子给扳倒了也不一定能入得了夏竦的法眼,指不定哪天事情败露咱们还要被夏竦摆一道,何不如要做就把事情做绝,连着夏竦一齐搞臭,咱们另外去投贾大人!这事若是办成了咱们就成了贾大人的得力干将,将来只怕少不了咱们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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