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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来都是陈江宁设宴款待梁川,梁川带上石头还有孙梁二人主动做了一回东,邀请陈江宁到寿州最大的酒楼,答谢陈江宁的义举。
难怪夏竦会看上这样一个后生,要说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是做起事来有一种其他衙门所没有的稳重与世故,按理说他大可必与自己这般客套,不过人家却愣是要表达一下心意,自己也不能端着,便应邀到了酒楼。
菜倒也还是那几样菜,酒也是差不离的孔府酒,孙叔两人许久未曾畅意开怀痛饮,又是海量之人,几盅酒下肚把陈江宁灌得晕晕乎乎地,三个人还像门神一样站着,一丝醉意也没有。
倒也痛快。
谁料陈江宁喝到痛快之时管事突然到酒楼报信,神色慌张脸色不善,只在耳边说了几句话愣是把喝得半醉的陈江宁吓了一个激灵,从凳子上蹦了起来,一身酒醒得差不离!
见状梁川急问道:“陈员外可是家了变故!”
梁川心中一个咯噔,难道是吕一那里出了变故?这事都办得差不多了,可别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乱子!
陈江宁急得团团转,本不想讲,可是想到梁川现下却不是外人,甚至比大部分人都来得可靠,情急之下便把情况讲与了梁川。
“小可有三个不成器的儿子,老大在丹阳帮我打理祖业,那里有我很多最开始的关存在,老二与老三奔走大江南北,最近几年我与泉州府的几户茶商走得最近,时常通过海运输送茶叶,五年前海路比起大路太平百倍,可是最近几年情况急转直下!”
孙叔博与梁师广放下手中的酒杯,这时候他们却是一句话插不上,也不合适。
陪坐的石头突然问道:“陈员外的茶商可是姓孙?”
陈江宁眼前一亮,意外地问道:“小哥儿如何得知?”
石头道:“嗨,原来是自己人,那清源茶农原也有几户,我那朴哥儿便是其中之一!原来也没赚到几个钱,后来还当裤子把钱全投给我这三哥,一起在汴京开了一家酒楼!”
陈江宁目光灼灼地道:“小哥说的莫非是孙家庶长子孙厚朴!”
石头欢喜道:“可不是嘛!”
陈江宁一拍大腿道:“这这这,今天我喝得少了,还得再敬你们几位一杯,缘份如此微妙,我自清源县进了这么多年的茶叶,今天东主坐在我眼前,我竟然有眼不识泰山!”
梁川心道,终于知道这陈江宁是怎么发家的了,原来靠的是走私茶叶的生意,别的茶农他还不好说,孙家是妥妥的靠着走私起家,听说与辽国北地的客商往来极为密切,不曾想这陈江宁做的也是孙家的生意,天下之大又何其小也!
难怪这陈江宁能攒下这么大一片家当,走私的生意利润何其大!大宋朝盐粮茶银铁铜锡各项税收能让商人冒着杀头的危险,造反都有可能!
陈江宁这才真正坐下来,回想着曾经走南闯北的往事,突然感慨到:“孙家的情况早些我也有耳闻,厚朴却是个优秀的后生,比那嫡次子厚材成器百倍!只可惜了出身,唉,孙家前些年为了那份家产争得不可开交,还传出了引外人入室纵火的闹事,唉!小哥你说朴哥不贩茶了?”
“早不卖茶叶了,我朴哥离了孙家自立门户,与我三哥在汴京开了天下第一城紫禁城!”
“果然是少年才俊有这等魄力!孙家便是庶子将来也能分得不少的家财,少说几十贯比小可也不遑多让,如此巨财竟说放下就放下,实在让小可佩服!”
石头摆摆手道:“几十万贯算什么嘛,你是不知道我们紫禁城一年赚多少。。”
梁川急忙打断石头的话,这小子差点把裤子都给人家交出去了。
“陈员外你还没说问题出在哪里?若是孙家的事我可以帮忙出面!”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