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夏雪只是一味地哭,就是一个字也不说。夏雪自然知道自己老爹的脾气,他要是说孙厚朴是来跟自己搞地下恋情的,夏竦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立马送孙厚朴去投胎,尸体马上做成肥料!打死她也不能说孙厚朴的身份!
而夏竦则是反着来,他一看夏雪一个字不说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越哭就代表这丫头心里有鬼!
“算了,你的脾气还有你小子的脾气我都知道,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我也不跟你们多费口舌了,直接拉去砍了就是了!”
原来夏竦什么都不知道,仇富这个人虽然坏却应该也不敢拿夏雪的事在夏竦面前乱嚼舌头,毕竟这样的事都是有损清誉的大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就有转机!
梁川急道“大人刀下留人,实不相瞒这人是我带进夏府的不假,他不是别人正是紫禁城的东家孙厚朴!”
夏竦一听头嗡的一下就大了,谁?紫禁城的那位孙厚朴?他今天只当是抓了一名偷东西的小贼,连看都懒得去看,一听梁川的
话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自己走到院子里抬起孙厚朴的头看又了看,却实是孙厚朴不假!
他倒吸了一口气,回到屋子里道“他。。他。。怎么会来我夏府,跟我雪儿。。又是什么关系?”
梁川只能苦笑道“他与大小姐并无关系,不怕大人怪罪,前几日姑娘找到我要我带他做一门营生,我哪里懂得营生,洽好我又认识这紫禁城的东家孙家哥儿,于是我就托着朴哥儿帮我给姑娘想想办法,姑娘是千金之躯在外抛头露面与商贾之人交头接耳毕竟有损清誉,我就让孙厚朴到府里来,共同商量一下营生之事。。”
梁川说的话,七分是真三分是假,这种的话最难让人分辩得出真伪,夏雪几前天自己都跟夏竦说过要做一门买卖,这事是夏竦知道的,梁川的做法也没有错,总不能让自己女儿去街上跟人谈生意沿街叫卖吧。
夏竦看着言真意切的梁川,再看看羞于启齿的自己女儿,闹来闹去是自己想多了,让人家姑娘怎么讲,讲人家偷偷来家里谈生意?自己的脸皮够厚也讲不出来这种话啊!
夏竦不单单想到这一点,他还听说这位孙厚朴有大宗正事赵允让赵王爷的背景,赵王爷是什么人?他现在屁都不是,可是他儿子现在是太子,老子沾了儿子的光,将来不是皇帝也比皇帝说话管用的主,那就不一般人!
唉呀,都怪自己冲动了,怎么下午自己看一眼这个孙厚朴也好啊,起码能认出来,前几天还在他店里抽大烟不是!
“快把人放下来!”夏竦急道,看到梁川身上好像也不对劲,便问道“你今天一天不见人影,去哪时了,怎么一身是伤?展昭怎么回事,我让他护你周全,人去哪里了,这一天天的怎么个个都比老子我还忙似的?”
孙厚朴让人给放了下来,得亏这小子也见过世面,没有在重刑之下屈打成招,守住了自己的嘴门关,夏竦才没有对他下死手,不过人也被打得不轻,看来得让安逸生再出手一次了。
梁川见孙厚朴脱离险境,是时候把祸水东移了,便亮出一身的伤,愁着脸苦道“今天小人去了东郊的天武军,本在那时有几位朋友,却遇到一个人,此人对大人出言不逊,胆敢直呼在人名讳,小人气不过与他争了几句,惨被他军棍相向,以致身受重伤!”
夏竦本来就不爽,今天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一听竟然还有人不把自己当一回事,手又往桌子上一砸,拍得夏雪与仇富两个人的皮都是一跳,大怒道“哪个厮这么大胆,说了甚放你说与某听一听!”
梁川心道反正杨琪看自己是怎么都不爽,王德用则与自己撕破脸了,骂夏竦的话也是他们自己说的,那就不要怪自己在背后捅他们一刀了。
梁川当即把杨琪如何编排夏竦的话,骂他跟丁谓一个下场的原话讲了出来,没有添加任何油醋,便是这样还是气得夏竦差点窜到屋梁上破口大骂道“杨贼欺我太甚!”
梁川偷偷补刀道“京城巡检使高干可以为我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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