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蔡门拉到城西无人之地。。埋了吧。”丁谓的语气决绝,不容有商量的余地。
梁川一听大喜道“小人一定办得漂亮,不给大人留一丝烦恼。回头有人问起就说蔡管事尽心尽力不幸于今晚猝死,尸身已经火化,家属情绪稳定,丁府上下皆称大人仁义。”
说完梁川脸一个不经意的角度看向蔡门,脸上挂着冷酷,没有丝毫的同情。
蔡门听着丁谓的话,又看梁川那脸本来跪在地上,那一刻知道自己不为自己辩解一把以后就没机会了,梁川一定会杀了自己,奋力从地上挣扎起来,准备凑到丁谓跟前。
梁川扬起拳头对着蔡门太阳穴一拳就砸了过去道“狗东西还想袭击大人!”
梁川的一拳可不是开玩笑的,正打在蔡门太阳穴上将他打出了个脑震荡,人瘫死在地上,一动不动。
“晚上这事做得很好,这事你不可对外界讲,若是将来我在外面听到一点我不愿意听到的,这蔡门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梁川心头一寒,不过还是回道“大人放心,小人去去就来。”
梁川让护院们拿来绳子将蔡门来个五花大绑,嘴里还塞满了烂布,蔡门晕死未醒全程不省人事。梁川将蔡门径直拖到中牟附近的一处小山包处,临死前还将蔡门晃醒了。
梁川一拳极重,就怕蔡门那张嘴又乱讲,一会死了就死无对症了,丁谓是个聪明人万一抓到半分蛛丝马迹,蔡门要死也难。
“这里是哪里?梁川你敢动我我让你不得好死!丁大人晚上不清楚事情真相,我是遭休陷害的,你放过我。。我求你放过我。。以后我在丁府不与你作对。。我这几年攒的金银全部给你,放我一条生路可好?”
梁川冷笑道“放了你?”
“对对对,现在放了我我把所有家当都给你,以后我远走他乡隐姓埋名,你就当我死了,丁大人也不会起疑心的?”
说到这个梁川立即来劲了问道“你的家当在哪里,先给我,如果让我满意了我立即放了你!”
放了蔡门自然是不可能的,这鸟人自从自己在开封府衙与他杠上之后一连串的事情始终是针对自己,两个人可谓是不死不休,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今天不是他死来日被活埋的就是自己。不过能多赚一点钱也是不错的,相信这小子这么些年应该攒了不少的钱。
蔡门跟了丁谓多人,见人见鬼都见过无数,看着梁川猎人一般的眼神,突然明白今天自己是没有活路了,自知死路一条立时也发起狠来“梁川小儿,老子今天落你手上老子认了,你还想把老子的钱卷走,你休想,我呸!”
接下来就是临死前换着花样不停地谩骂了,他也搞不懂前一刻自己明明在念修姐姐那喝酒,后一刻怎么来到了丁昭华的屋中。那两个男绣娘自己早知道会坏事,恨不能早点料理了他们。
一切都没有办法重来了。
地上掘了一个五尺见方的大洞,梁川一脚将蔡门踹进洞中,蔡门摔进洞里吃了满嘴的泥,下雪一般纷纷扬扬的黄土落进坑中,蔡门嘴里依旧骂个不停。
蔡门以为自己的倔强能带来一丝改变,不曾想一点作用也没有,这时候他的骨头再也硬不起来,跪在土坑里朝梁川讨饶,头重重地砸在坑里,梁川看得一丝波动也没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梁川是嗜杀之人吗?
你他娘的非得跟我过不去,跟我一个人过不去就算了,还要朝我身边的人下手,这等祸害留你何用!
梁川站在一旁看着丁府的下人生生活埋这个大管事,下人们不敢替蔡门求情,他们心知这事是丁谓的主意,丁谓这个人说一不二,由不得他们下人插手插嘴。
泥土一铲一铲地抛到坑中,蔡门一会咒骂一会求饶,用尽了各种解数,只听土坑里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丁府今晚一系列的动作动静太大众人没反应过来,蔡门已经深深地埋进了黄土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上。丁府现在自丁谓之下,就是梁川一人独大,前些日子众人以为这个红得发紫的梁大管事只是昙花一现,没想到笑到最后的竟然还是这个小梁管事。。
真是风水轮流转,永远不知道谁会笑到最后。
梁川埋完蔡门对着众人说道“今天这事我不希望在任何地方听到,否则蔡门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众人惊恐地应声道“是,大管事。”
梁川回来报与丁谓已将蔡门活埋。丁谓至今都没有搞清楚梁川的背景与真实身份,今晚这事又让他撞见了,只希望梁川是自己人而不是那些对头派过来的。
“丁相,小人已将蔡门那厮活埋,保证这事不会有丁府以外的人知晓。”
丁谓胸口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怎么样都不舒服。丁昭华是自己早亡大哥的女儿,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胜似自己的女儿,出了这档子事对丁家来说是奇耻大辱,不过再将丁昭华留在家中只怕日后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