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过去。
梁川练马术的时候也相应地学习了许多骑兵战的知识,被电视剧还有电影害惨了,古代的战争从来不是抄着家伙互砍的这种打法。
犹其是骑兵,骑兵战简直是考验一个人指挥与统率能力的高级兵种。
刘邦作为一个伟大的统率也曾说过自己最多只能带着十万大军,多了他应付不来,而不朽的军神韩信,刘邦对他的评价是多多益善,也就是在韩信手下,给他越多的兵他越能带出威力,没有人马限制。
对梁川来说,也就带个五百个人左右吧,&nbp;多了他嗓子不够大,喊不过来。
骑兵相接要是能切破能阵是最一流的,不能只能人借马势冲杀而去,改变行进的方向用一种贴着敌人的方法刮肉一般杀过去,然后绕个圈子再回来再刮一遍。总之就是一个字,马要冲起来,步兵碰上了这样的骑兵只有待宰的命运。
这打法有一个更贴切的叫法——鏖战。
两拨人就像两个圆互切一样,互相交战在了一起,长刀与长枪互相碰撞着,马上的骑士有些甚至被人砍死了战马依旧跟着人群向前冲锋着。
身骑白马万人中!梁川一袭白袍座下白马格外的显眼,哪个人上战争就穿着一身布的,几乎所有人都将手里的武器往他身上招呼,梁川左挡右挑,顺带着劈死了好几匹战马,人倒是没砍几个。
这想象与想象的差距真远啊!
双方鏖战了三轮,近百匹战马失去了它的主人,在战场上发着呆,留下了百来具尸体,平氏派出的游骑撤回了本阵。梁川同样带着手下返回了军营。
源赖朝听了梁川建议,在歧阜提前修筑了一座军营,周围有壕沟与拒马,高高的栅栏俨然一座小型的堡垒。
等梁川返回本阵,源赖朝立即让人关上了寨门,整个军营锁得跟铁桶一般。
骑马现在已经不是梁川的短板了,相反梁川三个月与马同吃同睡的刻苦训练,几乎是将自己也当成马儿了,练出了一身的好马术。虽然曾经他也经历过战争,可是那是与半农民半起义者的战争,严格来说算不上是战争。
这一次刀刀见血随时能死亡的冲锋,这,才是战争。
梁川的血液感觉无比的灼热,滚烫的鲜血让他的脸蛋通烧得红,呈现一种醉酒的妖异感。返回军营中许久,还沉浸在兴奋感当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平氏的军队追上来了。
他们没想到源氏竟然准备如此周详,这么一座军营拔地而起,门口还挂着一块牌子。
免战。
平清盛傻了,这是什么操作,此番前来他手头的兵粮不多,四万军队要发动八万到十万的民夫才能将粮食运到前线,保存与运输过程中都有极大的损耗,冬日更是即将要来临了,没人会想在冰天雪地里打仗。
那冰冷的铠甲一旦贴上肉肉就会跟着被撕了下来,连兵器都握不住的双手,还有长冻疮的脚,最主要的就是永远都不吃饱的肚子,这种种条件都能无情地夺走士兵们的生命。
平清盛没有攻城器械,无奈只能临是安下营寨。他扎营的技巧明显就比源氏的差多了,只能砍些原木临时架起拒木,连隔离的栅栏也是极为简陋。
两军之间隔着近十里的地,这路程说近也近也远也不远,骑兵一个冲锋就到了。
平氏大营中,眼中几欲要喷出火来的平清盛重生地将自己的头盔砸在地上,明云一言不发,他对战争一窍不通,说多了给人一种强行装逼的感觉。藤原秀衡敏锐地察觉到,这一次的源氏与以往完全不同了,他们是有备而来的,而不是为了应付一场战争而已。
“去,去给我喊阵,把他们给我骂出来,源赖朝这只绿壳龟让他出来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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