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看众人的神情,笑着问道。
郑若萦问道:“你不怕传出去笑话你堂堂大好男儿还给姑娘家洗脚吗?”
梁川说道:“你们姑娘家的都不怕我一大老爷们还怕什么?我以前就经常给艺娘洗脚的,艺娘也骂我,这有什么啊,夫妻男女之间互相洗洗脚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嘛,天下只有疼妻子疼姑娘的男人,难道疼妻子疼姑娘有错?”
几个姑娘被梁川这种替女权呼声的宣言给彻底征服了,没想到自己的东家是一个这样的东家,简直好得没有边际了,在许多贵富人眼里,女人还不如一件衣服,叫干什么就是什么,哪里还有心疼一说!
郑若萦知道梁川不是一般人,也是没想到这么不一般,都有一点离经叛道了,她不知道有没有福气,也让他帮自己洗一洗脚。。
梁川足疗也示范完了,对着众人说道:“现在我都教完了,你们记住了多少?”
几个姑娘众口一词,都是弱弱地说道:“只记住了一个大概。”
梁川笑道:“那没事,有个大概已经很不错了,接下来再多练练你们也能像我一样了。不过我和你们郑大小姐考虑了一番,你们全都一起学,但是我要根据你们的手法熟练度,分别给你们安排岗位。好了,我辛苦了一天,现在换你们给我来一套大保健了!”
梁川嘿嘿一笑,急冲冲地撩起自己的上衣,用力一挣甩得干干净净,然后跳上床趴着等待姑娘们来伺候。
五个姑娘面面相觑,谁都不好意思来,到后面还是梁川直接点名了道:“立春你最大做妹妹们做一个表率,按我今天做的来!”
立春只能先将手洗一下,接过桂花油抹在手心,学着梁川的样子开始练习,嘴上跟梁川套近乎,然后开始按摩。立春的手太凉,给了梁川一个激灵,梁川立即给她指了出来,其他人在边上看着,都是默默记在心上。
立春的手很小,虽然不像郑若萦的那样细腻,轻轻地在梁川身上游弋着,很轻很柔就像在爱抚一样。梁川苦笑了一声说道:“立春这种是清风抚水面,力度不够不能刺激到穴位,你力气再大一点,别跟挠痒痒似的。”
梁川身上的肌肉就像山峦一样,线条仿佛流动的水银,一块块的肌肉捏上去又硬又结实,背上也布满了背肌,立春手上即使加了力气也是十分吃力,帮梁川推拿了老半天,手上又酸又麻,梁川却好像还没热身开的运动员一样。
五个姑娘每人一炷香轮流上来给梁川推拿了一番,无疑不是自己手指又累又酸梁川却意犹未尽,梁川虽然够尽兴,但是看在她们初学的份上,还是给予了挺高的评价。
推完背接就着是足疗修脚,忙碌了一天的梁川,这块瘦田让几个姑娘辛苦地耕耘着,梁川嘴里念叨着:“真真的没想到,这种绝迹人间的养生疗法又重现大宋了,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哈哈哈。”
郑若萦翻了翻白眼骂道:“你这都是跟谁学的,除了你自己想的难道还有第二个人会?”
梁川说道:“在我们老家,街上到处都是这种,每个人都爱享受这种服务,你们没福气享受不到。”
郑若萦不服气地说道:“又是你们家乡,人人都会唱那种淫词浪调,然后又男女伤风败俗,到底是在哪里,敢不敢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