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摆平吧,屁大的点事让你折腾都能折腾出一坨屎来。”梁川讽刺着这个大老粗道。
说到这里,李成福的老脸有点羞臊,又夹杂着一丝狠厉,“黄妈妈那老婊子不肯就犯,前几日老子用强发狠把她给捆了!”
“然后呢?”这些大头衙役果然是蛮横,用脑子使不过人家,便跟人家来硬的,对做皮肉生意的还要动粗。
“老婊子騒浪贱,老子将她吊起来来了个以茎制洞,让她尝尝接客的滋味,弄得她要死要活,可这老婊子不仅下面嘴硬,上面嘴更硬,妈的。”李成福满脸狰狞,恨恨地说道。
“对这个老窑姐你用仙人棍去日她能有用才怪了,她用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女人还多,什么阵仗没见过?”梁川鄙视得无以复加,人家就是两腿广迎八方客,你还用肉刑,没听过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个道理吗。
“妈的,这老婊子不好啃,不说她了。宋知县让我来请你去县衙走一趟,他老人家甚是想念你,你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笑了,知县老爷想我干甚?我事先声明我可不好龙阳哦!”
李成福白眼快要翻到天上了,“你的本事现在宋知县也得承认,都改口叫你三郎了,走吧,大雨天的,来一趟不容易,别让哥哥我难做。”
结果,李成福自己骑着高头大马踩着水花自己又先奔回兴化了。梁川倒是想夺过他的马来,纵情驰骋,可是自己不会骑马,外面雨如瓢泼,回来还是自己一身湿,算了就慢悠悠过去吧。
才走到凤山,远远地就瞧见四个轿夫冒雨抬着一顶油布砧顶的青皮轿子飞速奔来,见着梁川就将他请了上去。
“早知道还有这待遇就在家里等着了呗,还披着一身蓑衣,这蓑衣防水也不怎么好,都湿了半身了。”梁川坐在轿子里自顾自地说道。
四个轿车估计得了吩咐,雨中赶路如逃命狂奔一般。走起路来有韵律地上下晃动着,坐习惯的人应该会觉得很舒服,梁川颤得快吐了,受这罪还不如自己下来走,要快就跑两步。
宋知县亲自在县衙门口候着,等梁川等得心焦。梁川也是受宠若惊,以前来这里随便找个人都还是自己得打点一番找人通传一下,什么时候自己能得这到‘县委书记’的亲自接待。
梁川从轿里出来,宋知县亲自上来扶了一把,满脸写着忧虑,看着这雨下得烟濛濛的苍茫大地说道:“前三月前三郎与那神棍钟良对质公堂,早有断言说这雨必会致我兴化大涝,当时本官就深以为然,只是奈何上差引为笑谈,各种防汛物资一应俱无,唯今水患未然,本官生怕届时兴化百姓涂炭,今天冒雨特请三郎来县衙共商对策。”
梁川不敢托大,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虽然看着这个老小子装孙子很过瘾,可是自己现在终究没有与他们抗衡的实力,装逼是会遭报应的。
宋知县话一开始说,梁川自己立即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抱拳弯腰,恭敬地聆听着宋知县的‘教诲’,待他说完,才道:“知县老爷,小民早就想过来与大人分忧,只是怕造次,料想这县衙应早有应对,小民不宜出头。这几日何麓多地积水,小民与保正抢险加固才化险为夷,实是分身乏术。”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眼下本官手中钱粮俱无,拿何防涝?”宋知县两手一摊,无奈的样子让人也觉得有点可怜。
大宋设置州路,一个目的就是要将各州的钱粮方便全部聚集到东京,地方只余些许,防止地方势大,出现前朝藩镇割据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