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传的速度比我们这灶台好用的速度还快,一时间许多人就把我们包围了。我们是百口莫辩啊,这开什么玩笑,我们砌我们的灶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怎么变成祸国秧民为祸人间的邪事了。”
梁川眯着眼睛说道:“后来是不是事情闹大了,有人报官了,你们就被抓起来了?”
哼,估计就是有的人眼红了,同行之间开始竞争,赵小品这个外地人在这里没人没势,自然就被官府给盯上了。
何长贵头点得小鸡啄米道:“是是是,没错,这种事情压根就是信口雌黄,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事,非要强加在我们头上。我们辩也辨不过,走也走不脱,小品脾气上来了,就和兴化当地人吵了起来,我一看情形不对,趁乱就逃脱了,小品被他们打了一顿。还是我们给砌灶的那个东家人不错,叫了官府的过来,不然小品不知道还要被打得多惨。”
“我知道了,小品现在在哪?”梁川问道。
“我躲在人群后面,远远地看着官差来了,把小品拖走了,应。。应该。。是在县衙班房里吧。”何长贵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常言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抛下兄弟自已脚底抹油跑了,这不是英难好汉的所做作为。
“人回来就好,老何你也别为难长贵了,这事怨不得长贵,他也被吓得不轻,这事还得我来办,老何你先回去,我亲自和长贵去兴化走一趟。”
“哈?我还要去啊。”长贵畏缩地向何保正靠去。
何保正大巴掌朝何长贵后脑勺狠狠地呼了过去,“净给老子丢人,跟着三郎你还怕,给老子硬一回行不行,出去别跟人提你是我何家洛的女婿,我嫌害臊!”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是谁挑起来的,咱们就要去找谁,我不知道你们在哪里出事的,你帮我带个路就行,到了指给我看,你就回来,不会有事的。”梁川和颜悦色地说道。
“那说了,我去指一下地方就回来了,三郎你是不知道那些人啊,仗着人多势众,发起狠来官府的人来了都不怵。”
“不怕官府的人还没出生呢,收拾一下走吧。班房里要不早点去打招呼,小品再被打几杀威棒,咱们去就是收尸了。”
梁川拿了一些银钱,带上何长贵,两个人快步往兴化而去,何保正想用牛车拉一程,这速度太慢了,到了都要下午了。
梁川先去县衙,托人知会了一下李成福,他跟何阎王不熟,要办事方便一点还得找李成福。路上梁川问了长贵,今天出现场的都头是哪一位,何长贵只说是一位大胡子都头。兴化两位都头都是大胡子,这还得自己去看看。
一问之下,竟然是吴仁义到现场处理的这事,现在他也就管管街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自从梁川把沈玉贞赎出来以后,金楼就基本垮了,黄妈妈以为整个事幕后黑后是宋知县,顿时就没了反抗的念想,宋知县要是一根大腿,那她连根毛都算不上,哪里拗得过。金楼一不行李成福就没怎么让人再扮山匪了,一来二去,事情又朝着对李成福有利的方向转变。
李成福知道来龙去脉后,很爽快地帮梁川去兴化大牢里找何阎王打招呼了。兴化大牢这可是故地重游了,上次差点把命交待在这里,这次总算是堂堂正正地进来打点的。赵小品还没挨打,梁川给了何阎王十贯钱,其余的狱吏一些小钱,两个人本来一听说是李都头的至交,人情就基本到位了,又送了些银钱,赵小品在这个兴化大牢就基本跟度假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