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的打虎英雄的牌匾,这块匾可不是随意挂的,意味着什么,有一条为患一方的老虎曾经死在这匾的主人手上,地方县衙为了表彰其功绩,赠与其的英雄称号!
曹千松瞳孔微缩,左丘宏则是满脸不敢置信,这人有文彩有头脑倒就罢了,要打死老虎?在坐的几个人自认也没有那个能耐啊。
“这梁川还能打死老虎?”中年人自己也不敢相信,忙问于何保正。
中年贵人他们可没见过老,但是老虎皮却见过不少,若大的一张虎皮摊开了比床还大,还裹起来也小不到哪里去,岂是凡人能敌对的?
何保正作为梁川打虎始末的见证者,一提到这个话题,他就来劲。每每村子里有人问他当时的经过,他总会不厌其烦地复述一遍,不添油加醋也很悚人听闻,后来渐渐地听的人就少了,他一肚子故事无处发泻正憋得荒,你们这些城里人,不晓得老虎的厉害,老汉我给你们好好讲讲!
何保正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将当日梁川如何只身搏杀大虫的经过复述一遍,过程惊险,何保正全程亲眼目睹,说得那是比下亭楼里说书的先生还要传神,连凤英倒在地上装死,吓尿了裤子都说了一遍,至于后面梁川全县城游街那个风光的场面,现在还在神往,说得就像那个打虎的不是别人,就是何保正自己。
几个人听得是暗暗心惊人,两个武人心里就不一样了,打虎是什么概念,他们最是清楚,勇如飞将军李广也只敢搭箭射击杀,还被惊出一身冷汗,他一个村夫也有这本事?曹千松还好,左丘宏听得是直翻白眼,心里腹诽道:“老不死的你吹牛不打草稿,老虎,你们怕是做梦吧。”
何保正将梁川的英雄事迹讲了半天,正巧梁川也回来,家里没柴了,梁川又扛着一根硕大的原木下山,准备再劈砍一些烧柴用。众人在屋子里瞧得真切,那原木有如脸盆儿粗,长两丈有余,少说也有几百斤的重量,扛在这个汉子的身上就像一根柴芦一般,分量全无,轻松得脸不喘不流汗!
梁川将原木从肩上卸下来,一手卸力,另一手轻轻托住,举重如泰山而卸之轻如鸿毛,手一入,那木头砸在地上,嘭的一声,将院子里砸出了一个大坑。。梁川拍拍手,拍拍身上的尘土,大气都没有喘一口。顺手从背后抽出那柄小车轮一般的巨斧。。
左丘宏平素自认也是大宋一员猛将,禁军之中罕有敌手,可是他自认去扛那根原木也得憋出一身汗,这小子。。是人?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看向了自己的上司曹千松,曹千松同样一脸错谔,百万禁军数得上号的猛将大多与他们家有旧,找不出第二个这般雄壮,就说那柄斧子,这等刚猛的兵器不对自己的神力颇有自信,用起来等于自寻死路!这等豪杰不上战场建功立业,窝在这山间砍柴伐木,可惜了。
原来一群人还以为老汉吹牛,什么打虎英雄,刚看到梁川的那一幕,什么怀疑不屑全部都烟消云散,这等神力,上山打虎下海擒龙,会成问题?
中年人看得更是目瞪口呆,转而又是大喜,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迎出门外,满脸春风地说道:“想必壮士就是梁川!”中年人本想叫梁川才子,可是他还沉浸在梁川扛木头的那一幕,实在过于震撼了,壮士一词不禁脱口而出。
梁川心里咯噔一下,大哥你谁啊,从我家里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家呢,比我还有主人的派头,搞得梁川一头雾水,看向何保正,“老何,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