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几次,是不是也都是靳寒帮了我?”
虽然没具体说是哪几次,但方特助显然都知道,“确实都是靳总,而且不只是监狱这边,之前为了怕你受南家的影响,靳总用几个项目给南家施压,不然舒先生怎么可能顺利保外就医?周家能力再大,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吧?光走审批就要一两个月了。”
这话邓晶儿也和我说过,而方特助再一次证实了,的确一直都是靳寒在背后帮我。
突然我觉得心里五味杂陈,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像这些也并不难想象,我一个没权没势,爸妈全部倒下的落魄女,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真的把我爸送到医院?
当时我只觉得周晏礼顶着周家的压力帮了我,却没有深想。
看着窗外的天空慢慢变暗,我的心也沉了沉,或许我真的误会靳寒了。
一起生活五年,我又怎么不知道他的本性呢?
不过是仇恨蒙蔽了眼睛。
车到公寓楼下时,我这才回过神来。
而刚下车,我就看到了手捧玫瑰花的顾时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