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地跑回到病房,只留下我和南瑜。
其实我不走,也是想要和南瑜好好谈谈,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尽量不要鱼死网破,只要她想通了,我爸马上就可以做手术了,可显然南瑜不想和我谈,转身就要走。
“南瑜,我们谈谈!”我拉住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诚恳一些,“我知道你恨我,但靳寒悔婚真的和我无关。”
“和你无关?”南瑜讽刺地看向我,用力甩开我的手,“舒晚意,你真让我恶心!”
“南瑜,我从始至终都不想和你撕破脸,你是知道的。”毕竟想撕破脸,我早就把证据发出去了。
可她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呵呵,你在说什么?我和你早就撕破脸了,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她的眼神像淬了毒一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不再理会我,大步离开。
而我站在原地闭上了眼睛,按她说的,看样子我们只能不死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