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靳家和南家来吊唁。”
我继续面无表情地鞠躬回礼,她确实有高兴的资本,我是靳寒不在意的外人,我师父的死是靳寒不想管的闲事,她却是可以代表靳家的准儿媳。
可惜,我不在乎。
看我不说话,宁清怡阴阳怪气道:“刚才说你师父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你了?啧啧,你才做他徒弟多久呀,你说他怎么就能把钱都留给你呢?怕不是你们俩的关系……”她环顾四周晏礼,看到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又提高了点声音,“不一般。”
周晏礼围人看向我的目光里带着探究,也有人开始小声议论,南瑜嘴上说着不让宁清怡惹我生气,却丝毫不斥责她刚才的口不择言。
我冷眼看着他们俩,突然就笑了,“宁清怡,怕是你不知道诽谤也会坐牢的,你就不怕我告你诋毁刚去世的老艺术家?”
章修前生前的名声不错,又无偿帮政府修复过很多古画,他被诽谤自然也会受重视。
我没给宁清怡辩解的机会,身子微微前倾,压低声音说道:“怕是你还不知道吧,杀人未遂也要坐牢的,你猜顶包的那个小护士说没说出幕后指使?”
看着宁清怡的脸色一变再变,我的笑容更大了,咱们之间的账,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