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医生,是不是快要发喜糖了啊?”有个男医生遇到我们两个的时候,停下来和周晏礼开了个玩笑。
周晏礼看了我一眼,神情镇定,“只是好友。”
我附和着点点头。
那个男医生笑得灿烂极了,一副“我懂的”的神情,拍了拍周晏礼的肩膀就离开了。
周晏礼低声对我说,“都是开玩笑,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的。”我还是点点头,没有过多的言语,心情低落的情况下,我连说话的欲望都降低了很多。
我和周晏礼一同乘坐电梯下楼,我们两个的车都没有停在地下停车场,而是停在门口的露天停车场,所以到了一楼大厅,就一直往外面走去。
穿过急诊大楼旁边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陆玺诚苦口婆心的声音,“寒哥,你这必须要输液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咱们不能忽视!”
不远处,靳寒正在抽烟,烟头在昏暗的夜色中忽明忽灭,他当然没有听从陆玺诚的劝告,只是淡淡道,“我没事,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