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找了个洗澡的借口上楼了,客厅里就剩下我和顾时嵩两个人,一时间气氛尴尬。
顾时嵩主动举起了他受伤的手,一脸无奈和委屈,“怎么办,我的手差点废了。”
“什么意思?你的伤不是没感染吗?”我走过去坐下,盯着那根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指头,有些不解地问。
“嗯,当时以为没有感染,没什么大事,节目结束后发现情况不是这样的,去医院检查后有感染,而且有截掉指头的风险。”顾时嵩说着说着像是要哭了一样,那声音变得十分委屈。
大部分男人如果表现出这个样子,都会让人反感,可是顾时嵩这人凭借着出色的颜值,以及足够好听的音色,让他的“委屈巴巴”变得合理化起来。
不仅不让人反感,反而觉得他真是太可怜了,刀子割了一下,手指头都得截掉……
我倒吸一口冷气,如果这么严重的话,那么他可以找节目组索赔了,还可以将安欣然告上法庭,不然他顾家独苗一根手指头都没了,是多大的损失啊?
“除了截掉还有其他办法吗?”我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