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哪怕是拔了出来,残留的毒液永远都会麻痹着我的神经。
见他不再说话,我转身就走。
可是我也忘了靳寒本性是骄傲又跋扈的一个人,他从屈辱中回过神后,怒火冲天地扣住了我的手腕,几乎是将我直接拎进了男洗手间。
谢天谢地,这里没有人。
也感谢这家餐厅的卫生情况极好,洗手间里是淡淡的香水味,而不是让人作呕的其他味道。
“放开!”我回过神后,恶狠狠地甩开了靳寒的手,抛开素质直接骂道,“靳寒你就是个禽兽,你以为你是谁?你说爱我我就要接受吗?你别做梦了,也别再想着要干涉我和别人的关系,你不配!”
我的话音刚落,靳寒的手已经高高地扬起,似乎已经怒不可遏,即将一巴掌将我这个反骨前妻抽死。
以他的力道,以我的身板,堪称雷霆一击,我能清醒地叫救护车,都算我身体素质好。
他的俊脸上弥漫着被人羞辱的痛楚和愤怒,以及不敢置信,怒火在他的眼底使劲往上窜,仿佛要直接窜出来烧死我。